,只需见一见,有说一两句说话的时间就可。”
于韩提着的心这才落下来,若只每人见一眼,说一两句话,这还是能勉强办到的。
反正太孙对皇上提出要在皇宫内转一圈,有人带着太孙去转,太孙偶尔遇到了就问一两句,这三十几人混在所有人中,不起眼,也不可能有疑心。
“这容易,您本来就可以去各殿各门去看看,我再提点下就行。”于韩朝着苏子籍微微点了下头,就是同意了,其实两人能说话时间也就是这点,于韩再转过弯,果然见到太监在外躬身,似乎是接应。
“纪公公,奉皇上之命,带太孙四处转转,我不能离娘娘太久,就麻烦你去了。”于韩主动说着。
“这是小人的荣幸,能给小人奉承的机会。”
纪公公看上去是个七品太监,其实在宫内也不小了,毕竟最大不过五品,笑着应着。
苏子籍心里雪亮,哂然而笑,转过走廊,见着这时各殿各阁都挂着灯笼,照着雪亮,因见不远一处灯笼漂亮,指着问:“谁在那处住?”
太孙开口问话,纪公公忙陪笑:“是裕妃的的寝宫,还有陈嫔也居住在侧院里。”
“裕妃?是皇帝小儿子的母妃,现在才十一岁。”苏子籍心里寻思:“至于陈嫔,就是刚才场上最亮的人?”
年纪比叶不悔还小,却丽压全场,连叶不悔都连连侧目,想着观察自己的神色,可按照自己看,她元阴未失,却还是处女。
“老皇帝这年纪,已经不能人事了,这样女人,为什么放在宫内,还封了嫔,占着看看也好么?”
不过说实际,宫中绝色太多了,这个就算出挑,也没有大不了,苏子籍只唔了一声,说着:“孤是想见识下宫内,但这等内妃之处,孤当避嫌,你就不必太细着介绍,泛泛看下就行。”
听了这话,周围的太监暗暗松口气,纪公公更是喏喏连声答应,笑容都多了一分:“是,奴婢听命,太孙请。”
一行人穿过一带巷道,说实际,不知道为什么,这时代无论是宫殿还是园林,都修有这种阴沉沉暗幽幽的巷道,墙又高又深,或是为了防备各殿各房暗里来往?
出了去,纪公公带着,忽然说:“顺着这路往南面去,就是延福宫,延福宫住着大小妃嫔四人,再就是迎春宫……”
“前面,是延福宫之含德院,乃赵妃之处。”
苏子籍知道,三十几人中就有含德院的人,点了下头,跟着的人,见状就跑去前面提醒。
太孙出行,又是这样郑重走一圈,必然不可能是随便溜达,前面有人提醒着那些不能参加宴会的低等妃嫔及宫人避开,不要冲撞太孙。
也有人去前面检查情况,虽太孙只是在宫内走一圈,但还是这话,规矩是少不了,就算明知没有危险,该走也是要走,不然真出了事,谁也承担不起,也有减少不相干的女人与太孙相见的意思。
自从知太孙要路过,或会进来,这座宫殿的人就忙碌起来。
含德院是赵妃的住所,虽不是四妃之一,只是普通妃嫔,但也是妃位,这几年也还算有宠,住的含德院也不算偏僻。
此刻赵妃在皇后处,含德院这里并无主子,奴婢自然是听从女官、管事太监行事。
一个被称卫公公的人,就是含德院的大太监之一。
他跟两个大太监,连同着掌事嬷嬷跟女官,吩咐下面人立刻收拾一下门口,务必不能让太孙路过时出差错,就算是崴了脚,谁知道会不会让皇后跟太孙迁怒到头上?
等苏子籍带人过来时,含德院几个主事已带人跪迎。
“奴婢卫桂见过太孙。”才靠近,一行人就迎接过来,为首的是个太监,面白无须,重重磕头。
“卫桂么?”苏子籍居高临下看着,眼神闪过一丝莫明,摆手就让着起来,说着:“今日佳节,不必兴师动众,孤就是在宫里走一走,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