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为何？”
“老祖宗说的不一定对，至少在我身上这句话不适用。”
陌夜宸收回目光，轻笑道：“那不如这样，我教你医术，作为你给我做药膳的报酬？”
云灵汐眼神一亮，生怕陌夜宸反悔似地一口应下。
原文中没提过陌夜宸会医术，但她估计，陌夜宸的医术造诣绝对不低。
前世，她师父都放弃了她，禁止她学医。
现在有人愿意教她，她就不信还学不会！
翌日，天还未亮，云灵汐便兴奋地来找陌夜宸。
此时，陌夜宸刚起身，看着云灵汐那急不可待的样子，宠溺地笑了笑。
“走吧，去书房，我先教你简单的医理。”
云灵汐搓搓手，激动地跟着。
然而，两个时辰后。
陌夜宸看着桌上一堆药材，眼角直跳。
他伸出手指，指着书上最简单的金创药配方，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你读一下。”
“胆南星，当归，白芷，马钱子，雄土鳖……”云灵汐越读声音越小。
读完最后一味药材，她可怜兮兮地瞄着陌夜宸。
陌夜宸伸手捏了捏眉心，对着她面前的那堆药材抬了抬下颌：“说一下。”
“白芷，滑石，藿香，茯苓，紫苏......”
云灵汐准确报出所有药材名。
“我让你配金疮药，你这配的......泻药？”陌夜宸不知该说什么了。
这两个时辰，他让云灵汐试了无数种简单的药方，结果一言难尽。
一开始，他以为她是不认识药材，所以弄错。
后来发现，她所有药材都能认识，但就是能把药方配成毒方。
这是太厉害还是太愚钝？
云灵汐嘴一撇，满脸委屈。
她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明明她就是按照书上写的去配，结果她的手和脑子似乎有自己的想法，不听她的指挥。
陌夜宸靠在椅背上，闭眼轻捏眉心。
他曾见过她配软筋散，还是在条件苛刻的深山，她都能利用随意找来的药草配出。
可为何，现在明明药方和药草都给她准备好了，她还能配错？
“我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我明明按药方配，结果配着配着就偏了。”
陌夜宸：“......”这确定是偏？这是压根就不是同一个理论。
睁眼瞥了眼满桌被配成毒方的药材，陌夜宸起身向最后一排书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