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冬瓜,她胆子太大了!
简直胆大包天!
等到将她抓回来之后,如果不狠狠给她揍一顿的话,他就不叫厉南疆!
“文浩还没消息传来么?”
老管家道,“褚少爷说还没有音讯。他会尽力寻找,应该很快就能将少夫人带回来,让少帅您先将伤养好。”
“哦,对了。褚少爷还提起了一件事,说现在有文人写文章刻意诋毁您。写的就是您跟陆琴琴之间的事,他现在正在想办法解决。让您自己也早做准备,省得海城里的百姓,被文章煽动。”
厉南疆皱眉:“我跟陆琴琴之间的事?我跟她之间有什么事?”
钢铁直男是真觉得……莫名其妙。
他跟陆琴琴,连见都没见过。
竟然也能够写到文章里去?
老管家将最近大都报在海城流传的事情,一一告诉厉南疆。
厉南疆听到最后,脸已经黑得跟锅底似的。
“难不成我海城的百姓,还会因为那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的文人一通瞎写,而将文章中的人跟我联系起来?”
没有见识过人性有多愚昧的人,自然觉得这种事情极端荒谬。
尤其厉南疆自认一心保家卫国,仰无愧于天,俯无愧于地。
他从少年时开始就守卫海城,他倾尽全力护着的百姓,当然不可能会因为一篇文章,就对他的人品产生质疑!
老管家都有些不忍心告诉他。
哎呦,我的少帅大人。
您可千万别对那些人抱有什么信心,还真有不少人觉得,文章里写的,那就是您!
陆家垮了,陆家二老也接连过世……
外人哪里会去追究什么内情?
这口锅到最后还不是背在您背上?
厉南疆暂且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他倒是想去北平将小冬瓜找回来,然而身体状况不允许。
毕竟刚从前线退下来,身上里里外外的伤都需要好生休养,如若不然,会留下后遗症。
所以厉南疆只能按捺住心中的急切,留在海城养伤。
闲暇之余出去走走,巡视自己守卫着的这片土地。
厉南疆才隐隐觉得,好像不大对劲……
他能很明显感觉到,在路上遇到的那些百姓,都在恐慌他。
甚至还有些商户,见到他之后,忙不迭转身就走,仿佛生怕被他盯上似的。
厉南疆想到老管家跟自己说的事,有些不可思议地笑着摇了摇头。
难不成……真的是因为报纸上刊登的那一则连载故事?
厉南疆抬脚朝酒楼走去,刚走进酒楼,就只听到里面有人拍桌子高谈阔论——
“要说这厉南疆,真不是个东西!”
厉南疆:???他干什么了?怎么就不是东西了?
“人家不愿意嫁给他,他便蓄意报复,害得人家破人亡。这样的人说得好听是少帅,说得不好听,简直是猪狗不如!”
这个年代,娱乐生活太少。
所以看到个故事,都会义愤填膺地代入进去。
“你们说,这篇文章里的少帅厉南疆,跟咱们海城的少帅,是不是有很多相似之处啊?咱们海城这位少帅,同样是指腹为婚。而那陆家二老,前不久刚刚去世,好好的高门大户,死得那叫一个凄惨哟……”
“我怀疑,这故事当中,写的是真的。你们怎么看?”
高谈阔论的人说得唾沫横飞,感染力十足。
冷不丁身后传来鼓掌声。
厉南疆慢条斯理拍了拍手掌,“与其问他们怎么看,不如来问问我这个当事人怎么看。那故事里写的是不是真的,问我难道不是更直接?”
“少帅!”
刚才还高谈阔论、义愤填膺的人,在转身亲眼见着了厉南疆之后,顿时吓得跟鹌鹑似的。
左右开弓,在自己脸上抽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