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墨,我在,不怕了。”时希强硬地把人搂到怀里,不让他再乱踹,不停轻声安抚着他。
严墨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死死抱着时希不放。
“阿墨,醒醒。”时希费力腾出手来,一下又以下地拍着严墨的后背。
过了好一会儿,严墨才缓缓恢复了神智。
“皇...女?”
严墨有些不确定地开口。
他是不是在做梦,时希怎么可能这么温柔地对他?
见严墨清醒过来,时希松了口气,坏心眼儿地掐住严墨的脸,“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严墨吃痛轻哼一声,果然,皇女总不会这样温柔对他的,他就是在做梦。
既然在做梦,那....他做些出格的事也没问题吧?
严墨的黑眸蒙上些许不真切,搂着时希的手臂用力将人拽到自己面前。
“唔!”
唇瓣上传来的温润触感让时希脑袋里一片空白。
怎么回事儿?!她被强吻了?!这走向不太对吧?
严墨青涩地吻着时希,只知道唇贴着唇,却没了下一步动作。
时希眨眨眼,试探性地舔了嘴下的薄唇一口。
严墨愣了一下,然后有样学样,伸出舌头轻轻舔了回去。
两人的裹衣已经凌乱不堪,严墨的领口大敞着,清冷的月光洒在他白皙的胸膛上。
两人的黑发纠缠着,就像难舍难分的两人。
这再能忍下去,她就不是正常人了!
时希推开严墨,杏眼认真地看向他,喘着粗气道:“你真的醒了?”
别再是做梦,明天起来再管她要清白。
那她可就真的凉凉了。
“皇女...时希...”严墨含糊喊道。
为什么在他的梦里,这女人还要这么折磨他?
严墨只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薄唇饥渴地吻上时希,再度缠绵。
“唔!”
时希撑着身子缓了好一会儿,才渐渐适应。
身下的人却不知足地向上拱了拱。
混蛋玩意儿!
为什么生孩子还有受罪的不能是男人?
痛感太过明显,时希都想抽身走人了,奈何严墨却还在哼哼唧唧的。
红鸾帐内,一室春光。
翌日
时希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
这狗男人,明明看起来那么瘦弱不行,怎么吃到嘴里就没完没了呢?
时希越想越气,伸手捏住严墨的鼻子阻断他的呼吸。
“嗯...”
严墨勉强睁开眼睛,入目的就是大片雪白的肌肤,上面红痕点点,似是在控诉他昨天晚上的“暴行”。
严墨的脑袋“砰”一下就炸开了花。
她她她....她昨天晚上对自己做了什么?!
严墨下意识地往被子里缩了缩,掩住自己裸露的肩膀,一双眼睛怨恨地瞪着时希。
“吃干抹净了你就躲起来了?”时希白了他一眼,身上的异样还没下去。
‘黑化值,80%’
听到黑化值播报的声音,时希整个人都呆住了。
合着他这是吃干抹净还不认账了?!
“皇女既是不愿负责,严墨也无话可说,不如皇女就放我离开,自生自灭便是。”严墨的声音带上哭腔。
他努力控制着不让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掉出来,让自己听起来没有那么在意这些。
‘黑化值,85%’
男子的命运就是如此,他既已失了清白之身,对于时希也就没了用处。
早些离开,总比留在这里等着被打死强。
‘黑化值,92%’
时希气得五脏六腑都挪了位,美色误人啊!
“本宫的皇女府岂是你想走就能走的?”时希冷哼一声道。
严墨呆滞在原地,身体僵硬,四肢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