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时希牙根痒痒。
“不吃我就拿去喂大黄。”大黄是王府看门的黄狗,时希来的次数多了,顺口就给它取了个名字。
严墨的脸瞬间黑了下来,他亲手做的东西她竟然要拿去喂狗?!就算他不吃,她也不能拿去喂狗啊!
严墨看向时希的眸子染上几分幽怨,看起来极不情愿地咬过肉块儿,没嚼两下就咽下去了。
他不会被卡住吗?
为了能好好吃完饭,时希没吃一口都要先喂严墨一口,两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吃完了一顿饭。
吃饱之后,时希揉着发鼓的肚子歪倒在床上,时不时还抻抻腿,活像一只懒猫儿。
严墨目光灼灼地盯着时希,眼底的欲望呼之欲出,刚扑上去,时希一个打滚就躲开了。
“喂喂喂,刚吃完饭不易剧烈运动啊!”时希双手环胸,一脸戒备地看着严墨。
严墨眼中漫上不悦,不顾时的挣扎,强硬地将人拉到身下,俯身堵住还欲说话的红唇。
不同于以往的野蛮,严墨的唇印在时希的上面,轻轻辗转,研磨,偶尔伸出舌尖轻舔。
“唔...”
时希没挣扎两下就被扒光了,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随着严墨的动作沉沦。
妈妈啊,刚吃完饭真的不易剧烈运动!
时希再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到山底了。
妈蛋,禽兽!活脱脱一个不讲理的禽兽!
时希揉着酸疼的腰,生无可恋的趴在床上,她现在连下床都做不到了。
“还疼吗?”严墨大手摩梭上她的细腰,轻轻揉捏,舒服的时希时不时发出轻叹。
“别这样,我受不住。”严墨凑到时希耳边喷洒着热气,时希一个激灵从严墨手底下钻出去,紧紧缩在床脚。
看着时希的操作,严墨失笑:“跑那么远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会!而且还会煎炒烹炸!
时希愤愤不平的看着严墨,恨不得把他分成八瓣揉碎了吃了。
别人家的男人,黑化了就是关小黑屋,各种折磨,怎么到了严墨这就是关起来各种少儿不宜呢?
时希表示非常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