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希,鼻尖亲昵地蹭着她的脸颊,弄得时希痒得不行,伸手拍开了他。
“别闹,我还没消气呢!”时希瞪了他一眼没有气道。
任谁突然被打晕绑起来都没有好气吧?
严墨垂下眸子,眼角染上星星点点的红意,“对不起,乖乖。”
男人声音沙哑,只觉得喉咙里干涩难耐,严墨上下滚动喉结,试图缓解。
时希叹了口气,双手捧住严墨的脸颊,迫使他抬起头来和自己对视。
“我是生气。”
严墨的心猛地刺痛了一下,接着就是弥漫的戾气和不安。
“谁突然被绑起来都会生气,但是我最生气的是,为什么你不能找个好看点儿的东西绑我?”
时希苦大仇深地看了眼脚上的铁链,不仅丑,还疼。
她刚刚只不过是动了动,脚腕就蹭出来一片红痕。
要是动作大一点儿,是不是直接截肢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