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娶她,要么永远离开她。”
“你没有第三个选择,别说我吓唬你,林幽幽一个电话魏家班的人能把你生吃了,你有你妹妹,我还有我师姐呢。”
“生气,今天这顿你结。”
一阵夜风吹来,吹得树叶沙沙作响,老西桥的桥洞下有一造型奇特的男子在直播,对着手机屏幕不知疲倦地一遍又一遍高呼“没有关注的家人们点下关注!”
就在直播男子不远处,一个老太太还在练摊卖冰粉,桌子上一盆粉盖着网罩,罩内还有几个小料碗。
“阿婆冰粉怎么卖。”李安走上前,吴复生跟了上去。
阿婆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和耳朵,摆了摆手。
两人顿时明白了。
吴复生:“这不写着呢?”
李安低头一看,果然脚边有个牌子,上面红笔写着三块一碗,接着伸出两根手指。
阿婆这回懂了,终于又等到生意,脸上露出笑容,嘴角的褶子刻着深深生活印记。
接过冰粉李安对着桌子上的二维码扫了十块钱过去。
结果他刚和吴复生没走出两米,阿婆追上来,吴复生寻思怎么回事呢,问李安,“你快看看是不是钱没扫过去?”
李安没搭理他,对着阿婆一个劲摆手,最终抵不过,阿婆抢过他和吴复生的碗,回到摊前勐加了几勺小料,重新交给二人之后腾出手作了个揖。
李安笑笑和阿婆挥了挥手。
两人走远吴复生又问,“什么情况?”
李安:“老人家也不容易,我刚才给她转了十块钱。”
一顿,“快吃,这东西好吃。”
吴复生吃了一口,接着感叹:“真好。”
马路边一人一碗冰粉干掉,今晚的饭局到这儿也就结束了 分别前,李安预祝三人明天一路顺风。
吴复生:“能再问一个问题吗?”
李安:“就一个,快问。”
吴复生:“林幽幽为什么是你师姐,你俩不是同级吗?”
说到这个李安不由笑了起来,“我们西北孩子老实,虽说是同级,但是她比我大点,再加上她和魏老师学得早,我觉得叫师姐,反正大一大二叫了两年。”
吴复生:“那大三大四呢?”
“说好了就一个。”李安抬手拦了辆车把吴复生送了进去,“老吴,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趁这趟山程水路微风作伴,做个了结吧。”
次日一早七点整,吴复生一行三人整装待发登上了旅游大巴。
沿途风光明媚,老汤诗兴大发,发了条朋友圈配图山景,还李安:羡慕不?
李安刷到这条朋友圈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整个早晨他一直泡在四号教室,一边练他一边思考昨晚和吴复生交流的内容。
其实再想想,车尔尼确实并不是没有替代品,零零碎碎的各种技术无外乎离不开各种类型的音阶琶音,来来回回就是那么点东西,所以无论是车尔尼,还是非车尔尼,问题的关键还是在于该如何看待练习的内容。
只要能练出效果,达到目的,是不是车尔尼重要吗?
如果练习过程中带着思考,那么练习曲也可以弹出乐曲风格。
如果练习过程中眼睛里只有音符,那么老柴的旋律也不过是一堆机械式的运指。
想通此处,李安打开了下一阶段的练习格局。
还有一点很关键,对他很有警示作用,就是吴复生提到的那个在柯蒂斯的朋友,练到最后脑子和手指习惯出现了冲突,这一点他确实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之前对此是忽略的。
收获巨大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