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上来看看你和三爹,这就走了。”
老李听着这左一个三爹、又一个三妈,心里多少有点别扭,要放在以前他倒也没什么。
毕竟从血缘上,他老爹也就是李安的爷爷,和豁牙子的爷爷是亲兄弟。
况且小时候在村子里的时候,对方也是从小跟着他们屁股后头跑到大的。
虽然现在发达了,但见了面还得叫他一声三爹。
没毛病。
偶尔路过来家看看也正常,可今天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三次。
每次来都说路过,上次还带着娃娃一起,拎着烟酒,放下东西就走人,他都没来得及问问到底咋了。
这今天自己又拎着东西过来了。
老李这辈子活到现在也没收过别人送的礼,这忽然的,让他心里很不踏实。
他怕是豁牙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找他帮忙。
不然这是干啥。
可他一个老矿工啥本事没有,除了一把子力气他真不知道自己还有啥 所以他今天得问个清楚。
“三儿你到底有啥事就说出来。”
老李不会绕圈子,心里咋想的就咋说。
豁牙子是李福小时候的外号,因家里排行老三,发迹之后亲戚朋友都改口不叫他豁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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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三爹问了,李福也不兜圈子了。
接过安妈递来的茶水叹了叹。
他这一叹,老李两口子都明白了,这确实遇上事了。
“三爹,我也不瞒你,这次确实有事得麻烦你家。”
说着又是一声叹。
安妈焦急道:“啥事你说啊,这孩子,都是自家人你还张不开口了呢怎么。”
李福:“还不是娃娃的事情。”
老季:“娃娃咋了。”
李福:“李铮明年不也该考学了吗,成绩太差了。”
说到儿子的问题,李福是真没办法,你说他儿子不乖吧,也不是,比起他那些朋友的孩子,他儿子算是非常乖得了,也听话,就是不给你好好学习。
“你说现在不让娃娃上个大学怎么行,我初中没毕业,不能让他也走我的老路是不,你说三爹。”
老李点点头:“对着呢,不管咋样都得让娃娃上个大学。”
安妈插话:“铮子聪明着呢,还有一年多呢,来得及。”
李福直摇头:“不行三妈,你不知道这孩子现在啥情况,老师都说了让我赶紧想想办法吧。”
“这不去年他们学校弄了个什么艺术特长班,我就给他报了名,带着去听了几个讲座,最后别学校让他选乐器,他说想吹萨克斯。”
“我说行,当时就给他买了个乐器,在学校跟着学了一段时间,然后他们老师说他还挺有天赋,建议去外面找找老师。”
“正好当时听讲座留了个电话,一个从国外回来的老师,我就和人联系了,带着他去这个老师上了一段时间课。”
“娃娃到学的也还可以,老师也说好。”
“现在是个啥问题吧,接触时间长了发现这个老师有时候就不着调,今天说这个话,明天说这个话,一会儿说让往燕京考,一会又说往哪哪考,我也不懂,只能听人说,这不前段时间他老师说燕京有个大师课,让李铮去听,说是他之前在国内跟的老师,说如果他老师看上李铮了,就让李铮过完年去燕京那边集训,待到年底考燕京的学校。”
“我就带孩子去了,那个大师课上的咋说呢,排场搞得挺大的,人也挺多,李铮也上去给人吹了,下来这个老师就给我说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