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版纳地区,生长在原始森林里,不如霍山和雁『荡』山的名气更。
这还是今天的师傅给他们提供的信息,说产自云南的铁皮石斛,质量甚至优于其他产地。
虽目前为止,许俊生还没见全株铁皮石斛长什样,更没见鲜条是什样的,但他就是觉得,为了此行,他已经准备的相当充分了。
先去请教了『药』学院的教授,又找『药』店的师傅聊天,前前后后去了五六次不止,今儿临走的时候,那姓石的师傅挺认的说,下回不用来了,为他已经把所知道的信息都讲完了,下回也没什可说的了。
就连下家也联系好了,他和一家外贸公司的经理很熟,人家说,只要货,一律给他按照枫斗一千五一斤的价格收购。
一般来讲,四斤鲜条可以制一斤枫斗,本概是六七百左右,相当于他一转手就赚了一倍多。
万事俱备,只缺本钱了。
许俊生说,“雨珍你放心吧,你不就是怕我上当受骗吗,你放心,我一会慎之又慎,我会亲自选嫩条,也会看着工人加工,指能。”
林雨珍点了点头,起身去了卧室,出来的时候拿了挺一个布包,里面全是钱。
许俊生一看只三万,觉得少了,“雨珍,要不,明儿你把存折给我,我自个儿去取,吧?”
林雨珍说,“我们学校也『药』学院,我去师了,说这个季节不是收购铁皮石斛的好季节,春季的最好,而且野生的量特别少,你们也不一能收到,三万块足够了。”
以前,许俊生就知道林雨珍在钱上挺节俭,可她节俭基本上都是对自个,对着朋友可不抠门,而且以前也从来不管他怎花钱,现在这是怎了,结了婚怎突变守财奴了。
这会儿,许俊生觉得她挺傻。
一桩板上钉钉能赚钱的生,她愣是要拦着!
许俊生说,“你们师说的话,也不能全信,都说野生的铁皮石斛少,可咱家地方那,霍山和雁『荡』山都不是地方,还广西也呢,都知道这是好东西,没准儿在当地市场就消化了,或者也人专门去那边收购,比如广西和云南,那都是跟其他家搭界的,要是通外贸公司销到了其他家,根本到不了咱们北边,可不就觉得少了嘛。”
林雨珍承认,他说的一的道理,但她还是觉得三万不少了,如果能赚钱,翻一番也是赚了一笔,如果赔了,三万当可惜,但另外还四万,还本钱做下一个项目。
上辈子,许俊生可是几乎全赔进去了。
但那个时候,她已经生下了第一个孩子,刚出了月子,月子里生了气,身体恢复的不算好,身心俱疲,许俊生没说,她也就没细节,只记得按照野生的价格收上来的,但实际上却是人工养殖的,最后只卖了一个很低的价格。
这次赔钱,对许俊生的打击更,一连两时间,他只跑公司的买卖,自己再没了胆子做生。
不,一点林雨珍也很疑『惑』,她专门研究所的教授,铁皮石斛目前没批量的人工养殖。
教授当时挺惊讶,说,的确医书上确切的记载,几百前,早在明清时代,就仿野生种植铁皮石斛的历了,但他早去霍山和雁『荡』山,均没发现。
既现在这项种植技术还不熟,还没面积推广,那上辈子许俊生收购的养殖铁皮石斛,是从哪儿来的呢?
林雨珍说,“俊生,我是觉得,你在路上带这多现金,其实也不安全,即便你再心,万一被盯上了呢,三万已经不少了,要不这样吧,如果到时候本钱不够,你发电报给我,我把钱给你寄去!”
许俊生叹了口气,她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看来是不会让步了。
而且林雨珍说的的确也道理,他们这一趟,要去的地方挺多,而且多数还要进山,的确不适宜带太多现金。
对于一般人来说,三万已经算是一个天文数字了,他们办公室个同事是廊坊的,嫌弃现在住的房子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