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着林闫衍和任荌这两个人在这里打着,将士们看到他们两个小家伙的身手,对于副将的话更是深信不疑。
“啊!”
毕竟任荌比林闫衍小了一岁,即便是林闫衍没有用内力,但是凭借着他高深的力道,还是赢了任荌。
低头看了一下架在脖子上面的长剑,任荌有些烦躁的皱着眉头:“你赢了,要杀要剐随便你。”
成王败寇。
她任荌,才不会做出来跪地求饶的事情的。
她们北漠任家,就没有跪着活着的!
看到任荌脸上的倔强,林闫衍突然笑了:“我为什么要杀了你?”
“啊?”
任荌愣了一下,“本小姐刚才挑衅你了,而且你赢了就是赢了,要杀要剐都行。”
“不。”
林闫衍突然笑了,一如和任荌刚开始打之前的那一副仿佛什么都不放在眼里面的姿态:“我不杀你,不过,从现在开始,我要你做我的下属,为我办事。”
“如果以后我带兵打仗的话,你需要给我做先锋,听到了吗?”
见任荌还在愣神,林闫衍毫不客气的继续说:“反正你的命已经输给我了,不是………唔!”
任荌抓起来一把沙子,趁着林闫衍的警惕性放松了的那一瞬间,对着他便撒了过去。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林闫衍猛的闭上了眼睛。
然而,还不等任荌逃跑,林闫衍便下意识的一脚踹了过去,一下子就把任荌给踹出来了四五米远。
“啊!”
摔落在地上之后,任荌还在地上滚了几圈,这才昏死过去。
“任大小姐!”
张副将觉得,自己这一瞬间的小心脏,几乎是炸裂了一样。
他连忙跑到任荌的旁边,把人给抱起来:“军医呢!快喊军医!”
看着慌乱的众人,林闫衍把衣服穿上之后有些不太理解:“这个任大小姐到底是什么人?”
旁边的一个将士见林闫衍不知道任荌是谁,便停下来给他解释起来:“这位任大小姐,便是北漠任大将军的独女。任大将军子嗣比较单薄,就这么一个女儿。虽然平日里面比较娇生惯养,但是人家任大小姐也不知道是不是随了任大将军,天生就特别喜欢待在军营里面。而且北漠那边的风俗和咱们周国的不太一样,女人带兵打仗什么的,都是很平常的事情。”
“这样啊。”
原来不是周国的那位任大人家里面的。
不过,作为罪魁祸首,林闫衍却全然没有丝毫负罪感。
两个人切磋武艺,受伤是在所难免的。
不过……
林闫衍离开军营回到宫里面的时候,他的视线总是会不自觉的看几眼地上的土。
兵……不厌诈?
然而。
第二天一早,刚刚下了早朝,张副将便痛心疾首的来到御书房里面:“末将参见皇上,大皇子殿下。”
林君宇伸手虚扶了一下:“张副将怎么过来了?快快请………你哭什么?”
张副将一个八尺大汉,从腰间扯出来一个粉色的帕子,对着林君宇便开始哭了起来:“周国皇帝啊!呜呜呜呜呜………您不知道哇!昨天下午,三皇子殿下跑到了军营里面,愣是把任大小姐给打的躺到了床上,昨天晚上才醒过来,到现在,任大小姐还在床上躺着啊!呜呜呜………”
哭着,张副将还甩了甩手里面的帕子:“您可一定要给末将主持公道啊!不说别的,任大小姐现在还在躺着,这要末将怎么和任大将军交代啊!呜呜呜……”
听到张副将的哭诉,林君宇和林闫琛都愣了一下:“什么情况?”
林闫琛不可置信的看着张副将:“虽然三弟平日里面,不怎么和他人相处。但是他也绝对不会是无缘无故就打女人啊。”
“昨天……昨天……”
张副将有些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