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回答:
“若是能一辈子陪在王爷,宁姐姐和轻影身边,那羽裳就是······嗯······情人!”
“等等”
魏昀越听越不对劲,心中觉得好笑,抬了抬眉毛:
“只要你乖乖听话,不再给我闯祸,勉为其难把你当作小情人也不是不行。”
羽裳心中有些疑惑,这词本来就有些奇怪,加上一个字后,更是像变了一个味道一样。
羽裳连忙点头:
“我听话就是了,不就是我把王爷想要藏拙的诗会搞砸了嘛,但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王爷贵为藩王,应该胸中有容人之量,像君子一样······”
雪花如柳絮洒在竹香湖中,魏昀后手鱼竿,左手提着酒壶,坐姿很是闲散,和旁边的羽裳说说笑笑。
羽裳搓着小手,天气太冷有点吃不住,悄悄往魏昀后方移了些,用魏昀的身子挡风,嘴上不停的教育魏昀要做一个正人君子。
魏昀听了半天,有些好笑的偏过头:
“裳儿,你搬出一大堆圣贤出来,我到底是怎么不合君子之仪了?“
羽裳抿了抿嘴,自然是不好敞开了说,只是小声嘀咕:
”王爷以前总是沉迷于勾栏瓦舍之间,这是君子吗?“
魏昀剑眉微蹙,这可倒好,外人没唬住多少,让自己丫鬟深信不疑了。
寒冬腊月的,坐在湖边寒气从脚底下透上来,连魏昀都得喝酒取暖,羽裳虽然穿着袄裙外罩披肩,可明显还是很冷,想要和魏昀多说一些,把魏轻影带于和护卫玩耍,自是不想走。
魏昀看着羽裳冻的说话都不太利索,便把手中酒葫芦递了过去:
”要不要来一口?“
羽裳看着质地精美的朱红酒葫芦,想了想,伸出纤手接过,打开塞子后,仰头凌空便来了一口,还有些侠气。
只可惜羽裳自幼在王府中长大,这是过年的时候喝些寻常的米酒、清酒和饮料差不多。而魏昀这是专门派人去任器城中最烈的一家酒馆打的,比魏昀前世喝过的高粱酒味道淡了许多。
羽裳一口烈酒入喉,便呛的小脸儿通红,差点喷出来。心中的教养让她没有做出那般失态的动作,硬生生忍着咽下去,泪珠涌上双眸,话都说不出来,拍着胸脯连连咳嗽。
“咳咳咳——”
魏昀伸出手轻拍羽裳的后背,笑道:
“不会喝酒,就不要那么快嘛。”
羽裳脸颊发红,好不容易把酒劲压了下去,抬眼偷瞄了下,又开口道:
“没事······没事了。”
两人你来我往,其实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不过关系又拉近了许多。
正说的兴起,水榭的后方忽然就传来一道声音:
“魏昀!”
声音成熟,语气很是严肃,似乎带着其他意味。虽然不明白带着什么意味,但听到人耳朵里绝对很有上位者的压制力。
魏昀还是第一次听见这种口气,本能的坐直了身体摆出正襟危坐的姿态,便如上课开小差被老师点名的学生一般。
想象觉得不对,魏昀回头看去,却见披着坎肩的宁璎,双手叠在腰间,风韵脸颊上没有半点表情,不知何时站在身后。
羽裳听到声音吓的一个哆嗦,急急忙忙从露台的边缘站起来,坐的太久腿麻了差点掉进湖里,发出“呀——”的惊呼。像是读书时恋爱被家长逮一个正着一样。
魏昀连忙抬手搀扶住羽裳的胳膊,把她扶了起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
羽裳有些不好意思,对着魏昀颔首一笑。
此情此景落入宁璎眼中,那完全就是就是另一个场景。
宁璎袄裙中的纤手下意识的握紧了。嗫嚅嘴唇似是想说话,却又强压着没有开口,只是站在原地盯着魏昀。
羽裳规规矩矩站直了身体,紧了紧火红的披风,福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