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完,他便转身向门外走去。
走出委员长的房门之后,他才连连喘息,仿佛是经过了一场十分剧烈的运动。
刚才自己的小心思,被委员长看的一清二楚,他想要挑拨何赢钦和委员长的关系,却未能得行。
一直到现在,他也是后怕不已。毕竟委员长想要了自己的性命,那就是动动手指的事情。
在走廊里平复了心情后,他才重新挺直了腰杆,清咳一声,向楼下走去。
外面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委员长拿起钢笔来,在桌子的报纸上,写下秦时明的名字。
“秦时明····倒真的一个奇人,可惜不是我黄埔出身,否则真的是想要大加培养啊。
不过····用人选材,或许也不该如此拘谨。”
他这样想着,心中隐隐有了决议。
上海城外,狂奔了数十公里的四营士兵们,成功来到了日军最后一道封锁线的前方。
他们已经能够清楚地看到,在前方的道路上,不时有照明弹升腾而起。
公路之上,日军的巡逻队更是如同江中的鱼群,一波接着一波。甚至许多小路上,也有日军的步兵小分队,排成纵队巡弋着。
过了公路往前,便是封锁线。日军大批兵力,分散在上海西面,构成了一道简单的防线。
不过,这样一道防线,并不是真的要防御国军的反击,而是作为跳板,让日军能够在后续援兵抵达之后,继续向西面挺进,向江阴一带进攻。
在这道封锁线之前,秦时明他们已经从日军的数道封锁线的缝隙之间穿过,只是这最后一道,也是最为严密的一道。
这里已经没有缝隙,可以让他们趁着夜幕掩护潜藏过去了,只能选择从日军那片阵地监视的范围之内冲过,才能够成功地穿过这条封锁线,向江阴一带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