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便被斩成了两半。
劲气溢出,在地上瘫坐的中年修士,身躯犹如倒塌的残墙,裂成二十几块。
“什么!!该死!”
侏儒恨的牙痒痒,不过好在,他的术法终于准备完成了。
他看着肖寒,宛如幼儿的脸上满是狰狞的笑意,而后双手法决狠狠一合,众人所处的这方凹陷,上下方的岩石似乎收缩了一下。
有波涛声澎湃,却不见水之形;有土之气息,也同样不见其在何处。
“受死吧!藏水收金……!”
他张大了嘴巴,想说出法言中的最后一个字,却始终无法办到,因为一条灰白色形如麻绳的绳索,正牢牢的系在他细细的脖子上。
肖寒脸色苍白,高举的右手手指微曲,手背上青筋如蛇,关节处变得雪白,他似乎将全身力气都聚集在右手之上。
他的手指慢慢握紧,系在侏儒脖子上的缚妖索也越勒越紧。
“你给我放开!!”
终于法决不对的梁断,高举长棍,重重向肖寒额头击落。
长棍带起的风声,在洞中回荡,震的石块簌簌而落。不想被长棍击中,就唯有放弃控制缚妖索,放过那侏儒。
肖寒不愿意,因为他深知,自己只有这一次出其不意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