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每一次都会带着奶奶喜欢吃的糖,和奶奶喜欢的香水百合。
乔西冽曾经还以为有夸张成分,现在才知道,原来一点也不夸张。
刻在乔家人骨子和基因里的东西,怎么可能会改变?
远处的无人机,意外的捕捉下了这一幕,摄影师都忍不住脸红想要找个女朋友了。
他拍过那么多情侣,可这一对情侣实在是让他难以忘记。
或许是,别的情侣没有这对情侣的势均力敌感吧。
不一样的人,总是会散发更为强盛的光芒。
这样的爱情,谁不羡慕呢?
乔西冽和楚容在原地转悠了一会儿,便驱马折了回来。
只是回来的时候,楚容在乔西冽那匹马的马背上。
她难得的有小鸟依人之姿,被男人护在怀中。
已是夕阳西下时,乔西冽要的“两人一马逐日天涯”终究还是得到了。
遇见了大部队后,众人慢条斯理的骑在马背上往回走,空气里都是甜的。
桑塔三人向乔西冽和楚容请教御马术,乔西冽也没有吝啬的告知了许多,听得驯马多年的桑塔连连称奇。
草原的天,黑得特别快。
还没回到圆顶帐篷处,天色就彻底暗下来,玉盘般的明月挂在天空,繁星点缀成了星海,一个“美”字道不尽。
一群人在外面搭了烤架,自由烧烤,还有香槟果酒,十分开怀惬意。
结束后乔西冽还帮忙收拾残局,随后才一行人驾车返城中的民宿。
因为乔西冽喝了酒,回去是楚容开车。
她意外的将车子开得很慢,像是想要享受这样宁静夜晚带来的舒适和美妙感。
第一次正经的旅游,楚容觉得还不错。
至少,她已经有些喜欢上这种放松又自在的感觉。
忽的,副驾乔西冽伸手帮她理了耳边的发丝。
楚容转头看他,问,“醉了?”
“嗯,醉了。”乔西冽点头。
他喝了半瓶香槟,还有不少的果酒,按道理说,这是不会醉的。
但此刻,他却觉得有些晕乎乎。
想必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身旁有坛酒,令人醉熏,但他甘之如饴的醉。
楚容看得出乔西冽不是真的醉,于是笑着说,“对于海量的人来说,轻易就有醉感,一般有两种可能。”
她又要开始科普讲知识了。
乔西冽侧了侧身子,面对着他,“嗯,你说,我在听。”
“其一,经历大悲,情绪低落得不到释放,酒精趁虚而入难以分解,身体本身会降低对酒精的调解,然后酒精的作用也会因为情绪原因成倍或者无限放大悲伤,醉感也会更加强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