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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刚刚醒来,意识并不清晰,反而是耳边好似有钟摆的声音在“哒哒哒哒”的响,声音越来越大,最终占据了全部意识。
很快,老爷子又闭上眼昏睡过去。
楚容收回手,顺便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唇角微微勾起。
转头对佣人说,“去告诉你们邶少爷,老爷子醒了。”
半个小时后,程绍邶赶来,“我爷爷不是醒了吗?”
“太虚弱,又昏迷了过去。”楚容声音淡漠,并没有行为撒谎而心虚。
刚说完,手机就响起了……
程绍邶盯着楚容。
楚容接起电话,开了扩音,“福伯,什么事?”
“容小姐,那只鸽子的两只脚爪伤已经结疤了,但是它跟鸽群合不来,恐是要飞走,要不要用篮子关着它?”
旁人听起来,这就是家长里短的琐屑事情。
唯有楚容知道,这是传达消息。
鸽子的两只脚爪伤好了,是任芊芊那边已经截取到了程老爷子和程二爷的指纹。
至于上次电话说鸽子的眼伤好了,是因为她拿到了虹膜。
楚容不动声色的说,“放它去吧,不用等我回来看它,养不熟就不养。”
“好的容小姐。”
福伯那边应声,又问,“容小姐你什么时候回来,馒头几天没见你,有些焦躁。”
“我这边还有点事,不行就让它去深山老林飞几天。”
“好的容小姐。”
电话挂断,楚容笑眯眯的问程绍邶,“程总要不要找人分析一下我的通话有没有传达什么信息?”
“楚小姐你误会了。”程绍邶别开眼,否认得彻底。
楚容凉凉说道,“误不误会,程总心里清楚就好。”
乔西冽这几天心情不大好。
就是莫名其妙的不好。
乔鸿远闲暇之余来找他,问,“楚容那边情况怎么样,这几天都没回,我听说她爸妈都急疯了。”
“程绍邶给我回信息,说没问题。”乔西冽道。
其实他也担心。
程家管辖的是科研院所,可以说是处在政治之中,水深得很。
虽说他相信程绍邶能保证楚容的安全,可说一点也不担心,那是假的。
毕竟他参与了算计威胁楚容,心中的愧疚就像是疯涨的大树,令他食宿难安。
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这么愧疚。
可是程家有难,他也想帮忙,楚容又谈不下来。
又不能眼睁睁看着程家**人算计。
只能委屈楚容。
乔西冽感觉,自己的良心被刺得生疼。
“他说没问题就没问题啊?乔老三那是你老婆,之前她在警局关了一晚上,你都担心得不行,程家那种地方你还就放心了,你缺心眼儿吧?”
乔鸿远都忍不住吐槽,“要我看,你还是适合跟我一样单身万岁,不适合恋爱和结婚。”
乔西冽,“……”
为啥听到这话的时候,心中的不舒坦又多了一些?
乔西冽心烦意乱,气息都变了。
“对了老三,你这几天没回家是不是?你搬出来住了?”乔鸿远忽的问。
“嗯,我买了一套宅子,暂时住外面。”乔西冽道,“我怕爷爷他们问楚容。”
“你活该!”乔鸿远怼了一句。
乔西冽不能理解,“二哥,你说我在乔家地位是不是下降了?”
“不然呢?”
乔鸿远白了他一眼,“大哥腿受伤被断言治不好,他天天闹着要跟准大嫂解除婚约,我又一直要做不婚族,你是乔家的希望,加上你有病,我们都让着你惯着你宠着你。”
“现在你有老婆了,就你这样都能有老婆,咱爷爷和爸妈不得好好守着这个唯一的儿媳妇儿啊?所以肯定是楚容的地位节节攀升,现在楚容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