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神色大变,猛地飞离。
落在另一处时,只听数道声音从原来的地方传来,他们定眼一看,原来的地方多了好几道影子。
皆是暗器!
紧接着一个人如鬼魅般落在他们一巷之隔的房顶上。
“娇娇,好久不见。”
看着现身的男人,上官娇娇满脸厌恨,“孔域林,你想做何?”
男人眯着眼,嘴角笑得很邪性,“收了我的聘礼,你便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自然是来接你回去成亲的。”
他这话一出,燕容熙凤目猛地敛紧,眸光极其锋利地射向他。
对方二十来岁,剑眉鹰目,身形健硕,带着一身狂傲不羁的气息。特别是看上官娇娇的眼神,就像看猎物般,满眼的垂涎之色。
他缓缓地扭头看向上官娇娇。
但上官娇娇并没心情跟他对视,只恼怒地指着对面的男子大骂,“孔域林,你是真不要脸!明知道我二叔贪婪好赌,你们却把聘礼给他,故意让他去赌场输尽,然后以此赖上我!”
对于她的指骂,男子并不动怒,反而颇有底气的邪笑道,“娇娇,青宇宗已经没了,你现在无家可归,嫁给我,你不但是月炎宗的少夫人,我月炎宗还能替青宇宗报仇雪恨,对你全是好处,你为何非要任性呢?何况我等你了这么多年,单凭这份真心也该打动你了。”
“呸!”上官娇娇狠狠地唾道,“我嫁猪嫁狗都不会嫁给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燕容熙俊脸微黑。
嫁猪嫁狗?
这话他怎么听着想打人呢!
眼见男子还要说什么,他突然将上官娇娇的腰肢搂住,让她半个身子都贴在他身上。
上官娇娇这才想起还有个他存在,顿时不仅头大,心也乱成了一团麻。
她同孔域林的事还得从多年前说起。
那年她才十五岁,跟着爹娘去游历江湖。在这期间,月炎宗突然到青宇宗向她下聘,当时她二叔在家,不但替她收了聘礼,还把聘礼全拿去赌场挥霍了。
结果月炎宗咬死了这桩婚事,非要她嫁。
爹娘知她委屈,也痛恨月炎宗的算计,所以也不甘心她嫁给孔域林这种阴险小人,可又怕两宗恶斗,遂一直找各种借口将婚事一拖再拖。
这也就是她为何二十了还没出嫁的原因!
她被一个无赖缠了多年,如今又同另一个男人有肌肤之亲,说真的,要不是青宇宗的血海深仇等着她去报,要不是阿沥还需要她照顾,她真的想一死了之。
先不说身边这个男人,单单就是月炎宗,凭她一个人也对付不了,她的人生从被孔域林赖上那一刻起就糟糕透了,根本不指望余生会好过。
“容公子,你干什么?这里没你的事,你赶紧走!”她忍不住想把燕容熙推开。
谁知道燕容熙却收紧手臂,如上了枷一样将她牢牢锁在身上,然后眸光锋利的直视着对面屋顶的男人,冷声道,“她已是本公子的人,你还是哪来的回哪去吧!”
上官娇娇不懂他的禁锢,可孔域林身为男人,如何能不懂男人的一言一行?
看着他们亲密无间的抱在一起,孔域林脸色布满了阴戾,嘴角的邪气都化成了戾气,“上官娇娇,他是谁?”。
上官娇娇扭头冲他吼道,“关你屁事!”扭回头,她也朝燕容熙恼道,“你发什么疯?我的事你插什么手?放开我,赶紧走!”
就算他们之间有见不得光的关系,可是她并不想让他掺和进来!
本来他什么事都没有,一旦掺和进来,那便是惹上了整个月炎宗,对他而言,简直就是在找死!
燕容熙见她竟要同自己撇清关系,心口顿时涌上了一团不知名的怒火。“怎么,你敢睡本公子,却不敢承认?”
“我……”上官娇娇羞窘不已。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她是想让他暂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