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形容,假!
直到这个女人出现……
她可以与人大眼瞪小眼,也可以大言不惭的夸赞自己,还会时不时蹦些听不懂的词儿……
一向厌弃女人的他居然被这样的女人牵动了心,甚至让他在一瞬间就有了娶她的心思。连他自己都感觉到荒谬,可即便荒谬,他也没后悔过。
指腹轻轻揉捻着她肉肉软软的耳垂,他幽幽的黑眸中带着少见的柔光,如珍似宝的看着怀中娇艳绝色的人儿,最终还是难掩情愫,低下头衔住她噘起的唇……
……
清晨,第一缕霞光映在天边。
柳轻絮睁开眼,惺忪的眸光先是愣了愣,接着整个人清醒了大半,扭头看看四周,再看看眼前的男人,惊讶道,“你抱了我一晚上?”
“不然呢?”燕巳渊眉心微蹙,对她的反应很不满意。
这荒郊野外,更深露重,若不是怕她着凉,他早就把她扔到一旁了!
天知道这一晚对他来说是有多煎熬……
柳轻絮摇了摇头,难受劲儿已经彻底没有了,身上虽然有些酸软,但可以忽略。
她想起身,可是刚一动就被男人按住,“别动!”
她没好气的道,“干嘛呀?你都抱一晚上了,没把伤口扯到吧?我可警告你,要是伤口再裂开,我可不管你!”
燕巳渊听完,眉心顿时舒开,不管怎样,她担心他的伤,这点足够他欣慰了。
低低的干咳一声后,他才道,“伤口无恙,但你压了我一晚上,都被你压麻了。”
柳轻絮能想象得到,所以并没有怀疑他的话,于是慢腾腾的在他怀中坐起,然后拉开他的手臂,从他腿上滑下去。
她还是很有良心的,接着就去给他按腿。可按着按着,她突然发现某处耸立了起来,顿时让她面窘耳烫。
“我看你还是自己弄吧!”这男人,用得着反应如此大?!
没再继续,她转头就去了溪水边洗脸。
看着她如此‘不负责任’的表现,燕巳渊除了咬牙还是咬牙。
他现在是不能做什么,可她要是主动帮他,他也不介意。偏偏这女人,一点都不知感恩!
柳轻絮洗完脸,又拿帕子在溪水中拧了水,然后转回去递给他。
想到昨晚的事,她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怎么救我的?为何我们吃了同样的东西,我有事你却没事?”
“你真想知道?”燕巳渊幽幽眸光暗闪。
“爱说不说!”柳轻絮又忍不住死鸭子嘴硬。
但这一次,燕巳渊并没有再卖关子,而是将指腹摊他在眼前。
“我的身子百毒不侵,血也有解毒之效,这是昨晚为了你咬破的。”
柳轻絮睁大眼盯着他破了皮的指腹。
突然,猛地掐住自己喉咙,转身干呕。
“呕——”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短短一天的时间内,她又是吃人肉又是喝人血……
……
镇上。
衙门的人几乎全出动了,可把镇上搜查了又搜查,始终没找到柳轻絮和燕巳渊。
每次手下来回话,唐知县都要发一通火。
“废物!怎么可能找不到,他们可是中了剧毒,能跑多远?”
“给我找!挖地三尺也要把他们找出来!”
“挨家挨户的搜,谁敢阻拦,全给我抓进大牢!”
他没想派人去镇子外搜查,是因为那一桌食物少了一半,在他看来,柳轻絮和燕巳渊是必死无疑,就算逃出衙门,也跑不远。
没找着人,那一定是被人偷偷藏起来了。
正是如此,他怀疑他们还有同伙,那他更不能罢休,势必要赶尽杀绝!
眼瞧着天都亮了,一夜未眠的他烦躁的在大堂内走来走去。
突然,一个人跌跌撞撞的跑进来,抓着他就惊慌的喊道,“姐夫,咱们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