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睡不着。”
龙翼幻将书本合上，他只想找个人说说话。
秦芊芊坐在龙翼幻的对面，轻叹一口气，“我也睡不着。”
“师尊，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龙翼幻不禁问了一句，他一点都不想关心这个男人，可有些话还是不受控制的说了出去。
秦芊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她心里的事情，怎么可能跟龙翼幻说呢？
闷闷的喝了一口水，缓缓道：“没有。”
龙翼幻看着精致的面庞，简直是雌雄莫辩。
那双眼睛里面带着些许疲惫，一定是有什么烦心事，才会如此疲惫。
但这个男人却嘴硬的说没有。
他不相信没有。
也许是对他有戒心吧。
“师尊，有件事情，我很想不明白。”
“你但说无妨。”
秦芊芊示意龙翼幻继续说。
沟通是促进彼此感情的最好桥梁。
所以她很乐意倾听龙翼幻说话。
如果不想说，那她也不会逼着人家。
“你为何要挑选一些臭名昭著的人做自己徒弟？只是为了满足你个人的恶趣味，还是你真的心系天下，想要为民除害？”
龙翼幻的问题非常犀利。
直击要害和重点。
秦芊芊可以说这完全不是她自己的想法吗？
显然，她不能。
“我原来的想法，就是想为民除害，但现在发现，我改变不了别人，也拯救不了众生，我的力量非常的单薄，天下臭名昭著的人多了去，我一个人也管不了那么多人……”
秦芊芊唯一的想法就是混吃等死，或者赚钱。
至于别人的事情，她一点都不想管。
听着秦芊芊真情实感的话语，龙翼幻陷入了沉思。
师尊倒是想开了很多。
“这都是你的真实想法吗？”
“当然，我现在可一点都不想管事，更不想惹自己一身骚！”
该吃吃，该喝喝，没事赚赚小钱，这日子不香吗？
如今这么积极做任务，还不是为了活命？
“师尊，你变化挺大的。”
“变化很大吗？”
“师尊，难道你忘记当初是怎么教导我的了？”
龙翼幻笑了笑，他不讨厌这个男人，只是很讨厌这个男人口中的那些说辞，觉得太虚伪了。
而且，不经过同他的同意就将他强行掳到玄灵宗，这只会让他更加想要反抗。
只是现在了解了灵玉师尊后，发现这个男人也没有那么讨厌。
“忘了，我以前说的那些，你就当我在放屁吧。”
秦芊芊捏了捏眉心，她哪里知道灵玉和龙翼幻说过什么。
不过按照原著的灵玉性格可以推断灵玉对龙翼幻说了什么。
无非就是一些看上去大义凛然的正派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