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你安排的咯。”艾尔文笑着答道。
“替你”这两个字就用得十分可恶了。连奥妮安这么沉稳的人儿,听了艾尔文这么讨打的话,都不禁轻起嘴角。
奥内茵以为自己会发怒,可是他可并没有如此。因为此时的他,只是在嫌弃自己,连那一丝怒意,他都觉得自己配不上。他只觉着自己愚蠢、可笑,除此之外,其余的情绪就是对于艾尔文深深的恐惧了。
他暗叹着:“那老酒桶估计也想不到,会被这么个年轻人给算计了吧。”
艾尔文与势捌领着先头部队,就这么从容地从东门进入了赞茨城。
待我们这位普世教自由军领袖进城后,他朝着城门上的弛鞎挥了挥手,表示干得漂亮。
本来弛鞎是要同势捌他们一道上战场的,但是艾尔文却把他留在了赞茨城。
事实证明,让弛鞎留下来做内应这一招非常漂亮。
弛鞎果然有办法弄开城门。不过此时的赞茨城,城防空虚,即便是强攻,对于艾尔文来说,也不会耗费太多的时间。
虽然艾尔文不知道弛鞎是通过科雷男爵夫人,还是使了其他什么手段,才办到的这事。不过刚才他让势捌问过了,方才抓到的那些贵族里有科雷男爵。“看来这位男爵夫人确实是心另有所属了。”艾尔文心下这般揣测道。
“女人一旦变了心啊,就很可怕了。”艾尔文在奥妮安的耳边轻声这么叹了一句。
“似他这种人,你也得防着点。”奥妮安自然是看到刚才艾尔文在和谁招手,“成日靠着女人的男人,可一点都不值得信任噢。”
艾尔文笑着点了点头,“我怎么感觉,看着是在说弛鞎,却另有所指呢。”
奥妮安耸了耸香肩,“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嘿!这不是男人面对歇斯底里的女人时,最常挂嘴边的话嘛。”艾尔文笑骂道。
“看来,这话以往你没少说啊?”奥妮安侧过脸来,瞟了他一眼。
“少来冤枉我啊,可是一个都没得手呢,谁来对我歇斯底里啊?”艾尔文板起脸哀怨道。
奥妮安愣了一下,而后捧腹大笑,花枝乱颤。
-------------------------------------------------------------
艾尔文进城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派势捌领着人去把这些贵族的家眷给控制住。
再而派人把赞茨城的民众给聚集起来。
本来不明所以的赞茨城百姓们,以为是奥内茵伯爵打完仗回来了,可是看到的是这么来历不明的一群人进城了,都有些慌了。
好在艾尔文曾经交代过,故而进了城以后他手底下这些人都很规矩,秋毫未犯。
于是在普世教自由军的奔走相告间,百姓们开始前前后后,拥着一家大大小小,往圣翡大教堂外集聚起来。
才一个钟头左右,刚到傍晚时分,圣翡大教堂外面已经人满为患,几万百姓已经把周围的街道都围得水泄不通了。
大家都想看看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教堂门口的空地上,有几十个木箱累出来的木台,显然是为一会的讲话准备的。
而后在万众瞩目中,里亚不紧不慢地登台了。
因为来的都是平民百姓,他们看到登台的是里亚长者,而且木台下方围着的大都是普世教的神职人员,也就松了一口气。
虽然不清楚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但看到是普世教在安排这一切,这些百姓们倒也就不太过担心了。毕竟普世教在平民百姓中的群众基础相当的好。即便来的几万人不可能都是普世教的教徒,但老百姓大多都不反感普世教。
“大家静一静!大家静一静!”里亚朝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压了压手掌。
“我知道,你们一定都很好奇今日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解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