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羞成怒,想要毁灭他这个目击证人吗?
他被殷夏的眼神震慑,心虚的警告,“你别乱来,这里可是监狱!”
想了想又觉得这话没什么威慑力,又补充道,“监狱里是没办法杀人的,别白费劲了。”
殷夏丢掉兵工铲,将刚刚刷新的铁栏杆重新掰弯,一步步靠近了一枝花的牢房。
“瞧你说的,难道我杀像个杀人狂魔?”
一枝花刚才有多想请她开门,现在就有多害怕。
莫名觉得这个女人身上有股血腥之气,很有杀人狂魔的气质。
殷夏站在栏杆前,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进去。
就在这时,蹲在牢房里的白黎也走了出来,拿过殷夏手中的八卦盘看了一眼。
“我最近学了一点风水学,我来试试。”
白黎这个人最大的爱好就是学习,什么都学。
只要不会的,通通都想学。
因此殷夏一点都不觉得意外,自然的将八卦盘交到白黎手上。
“我今天要把这个监狱给挖穿了,就不信找不到一个宝贝。”
两人拿着八卦盘渐渐走远,躲在角落里的一枝花缓缓松了口气。
哪知没过一会儿,殷夏又走了回来。
白黎:“我觉得这个位置就很好,很有潜力。”
殷夏二话不说,掰开栏杆,翻开一枝花睡觉用的干草,就是一同挖。
一枝花被她这个举动气的胃疼。
“这是我的地盘,你知不知道?”
“你进来的时候敲门了吗?做人要讲点礼貌”
“放下那根稻草,没有它我会睡不着觉的!”
一枝花知道自己打不过殷夏,但又不肯服输,絮絮叨叨的说了一通废话,试图以这种方式抵抗殷夏的暴政。
殷夏心中一动,停下铲土的动作,缓缓抬起头对一枝花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一枝花头皮一紧,想要逃离这个让他感到压抑的牢房。
说时迟那时快,一只纤细的手掌死死的扯住了他的后衣领,甚至将他整个人举得起来拎到半空中。
直到因为喘不过气,在半空中使劲扑腾,那手才松开了他的衣领,整个人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
紧接着就是女魔头的一顿拳打脚踢。
十分钟过后,殷夏坐在一枝花的干草堆上,翘着二郎腿嗑瓜子。
牢房的角落,一枝花鼻青脸肿站在坑里,手那兵工铲奋力挖土。
速度比刚才的殷夏慢不了多少。
就这样殷夏还觉得不满意。
“挖快点,再不快点刷新时间都要到了,到时候还得重挖,麻不麻烦。”
一枝花:反正被奴役的是我,你到底有什么可麻烦的?
他心中窝火,手中的铲子用力的扎进土里。
忽然听见了一声清脆的叮咚声,铲子挖到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