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搞清楚。”他低下头,跟莘芳芳对视,“是你邀请的我们,不是我们强迫你!”
其他的玩家眼神也有变化,莘芳芳注意到了,崩溃大哭。
“说得这么仁义,我就不相信你在游戏里这么久没有害过其他玩家!装什么伪君子!”
嗤!陆安懒得再跟她浪费口舌。
“我至少没有害过自己的队友,我以为住在一个房间里就是一个临时的同盟,至少在利益发生冲突前不会有什么矛盾。呵——”
他讥讽的用一个呵字代替了后面的话,就连跟莘芳芳比较要好的余春岚都远离了她。
殷夏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看着这群人。
“吵完了没?吵完了我们就该说一下这次意外了。”
她懒懒地靠着沙发,一只手把玩着手机,另一只手撑着歪倒的头。
莘芳芳被刺激大了,她最受不了别人异样的眼神,尤其是殷夏。
“都说是意外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她恶狠狠地盯着殷夏,就像一只濒死的疯狗,临死前还要逮着路人咬一口。
“嗤!我不跟疯狗说话。”
戚邵房间的玩家率先走了过来。
“你有什么发现?”他问。
殷夏:“问这话之前你应该先去许宽的死亡现场看一看。”
他们现在就待在陆安等人的房间里,想看一眼死亡现场非常容易。
戚邵观察完又走回来,岑致远坐在他旁边,两人的表情都不太好看。
“现场被破坏了,应该是被旅店清理过,什么痕迹都没留下。”他们房间的另一位同伴说道。
意料之中。
殷夏拿出自己的手机,翻开相册给他们看。
现场留下的所有痕迹完美地保留在了照片里,清晰可见。
戚邵暗骂自己还没有一个女生谨慎,和岑致远拿过手机看了起来。
从现场的痕迹看,许宽应该是摔倒时后脑勺撞到了浴缸,浴缸表面有一条长长的划痕,这是许宽失去力气后顺着浴缸缓缓滑倒在地的过程。
这些都还算正常,但是整个现场中也有奇怪的地方,比如许宽躺下的地方有半枚面向他的鞋印。
脚印不可能是许宽的,厕所的空间比较小,当时只有陆安和岑致远进去过,岑致远确定那不是他的鞋印,而陆安根本没有走到那么靠近的地方。
那么,这枚鞋印会是谁的呢?当时那个小小的空间里,还有谁来过?
“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许宽的身上也没有什么异常。”殷夏自己也在翻看手机里的照片,“我建议你们把整个厕所仔仔细细地检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