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安排妥当了,不会出事。”
几个月前,姜国刚杀了大周安插的暗桩,结果如今大周就对他们如此礼遇,不管是真是假,都不得不多留个心眼。
官驿原本伺候的下人,都被安排到外院,内院留的都是慕寒渊和姜南微自己的亲信。
为求稳妥,方才慕寒渊亲自又各处巡查过一遍,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今晚好好休息,等到明日,少不了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晚上你既要去那个拍卖会,有些事情,我便提前安排一下。”
自从姜南微受伤之后,慕寒渊就承包了所有的安排。
一切布置都很细心周到。
但也不会完全专擅独断,反而会逐一说给姜南微听,让她心里有数。
周到的安排固然稳妥,但这样细节上的照顾与体谅,却让姜南微更受触动。
想到这里,姜南微唇角漾出笑意:“你尽管放手去做便是,我相信你。”
二人又说了两句话,云栀出去添茶。
屋子里只剩下姜南微和慕寒渊两个人。
这时,慕寒渊突然隔着桌子,倾身凑近几分。
“既然殿下对微臣的安排如此满意,那是不是该给微臣一些小小的奖励呢?”
看着慕寒渊脸上玩味的笑,姜南微耳根染上红色。
自从先前在锦州苏醒那日,自己主动亲过慕寒渊之后,这人就越发没脸没皮,得寸进尺了。
如今几乎每天都要变着法子的邀功求赏。
瞧瞧,这索吻的手段,已经如此熟稔了!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姜南微瞪了慕寒渊一眼,语气凶巴巴,下巴却轻轻一抬,唇角凑上去,在慕寒渊脸上落下一吻。
“这样总行了吧?”
慕寒渊抬手摸了摸被亲到的地方,笑着揶揄:“殿下明知微臣要的不是这里。”
“……慕寒渊你别得寸进尺。”
慕寒渊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外头脚步声传来,他不由重新坐下,但却望着姜南微。
“那这次就先欠着,下次微臣再找殿下一起讨回来。”
姜南微:“……”
云栀拎着茶壶进来,给二人继续添茶。
结果慕寒渊却站了起来。
对着姜南微拱拱手:“方才在外头巡查的时候,微臣遇到了燕国丞相冯源,便约了他一起喝茶。殿下这边若是没有别的什么事,那微臣就先告退了。”
“好,你忙你的去吧。”
姜南微挥挥手,示意慕寒渊自便——坐了一天的船,她都快累死了,也就慕寒渊这样人,会有充沛的精力去会客。
她反正是不行了。
送走慕寒渊,姜南微伸了个懒腰,吩咐云栀准备热水,沐浴更衣后,很快便入睡了。
这一夜,她睡得颇为安稳。
第二日,便是锦绣阁造势已久的拍卖日。
虽然拍卖会是在晚上,但白日里城中依旧热闹非凡。
这拍卖的日子定的巧妙,明日就是周帝五十七岁寿辰。
按理,这寿数不是整数,也不是特别的数字,以往都是不会大办,但现在姜燕两国来贺,周帝就是想低调一点,都不行了。
大街上张灯结彩,枝杈上挂满了红灯笼,甚至还有商户为了讨皇家欢喜,出钱在自家楼前搭建了贺寿的彩楼。
一时之间,整个帝都比过年还热闹,还喧嚣。
姜南微和慕寒渊站在烟雨楼包厢里,看着窗外这一派热闹喧嚣。
忽然,从不远处的城门附近,有一人一马反腾跃而来。
飞驰的骏马,将原本喧闹的人群惊得四散逃窜,一时间,道路上人仰马翻,仿佛一瞬间遭了贼。
“当街纵马有违我大周律法,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王法!”
“骑马是不长眼睛是吗!”
“什么人啊这是!”
行人们望着那策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