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绯回头，小恶魔突然瞬移到了顾绯的身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的长剑直刺到了顾绯的要害。
恶魔手里的剑，可不是一把普通的剑。
那是专属于恶魔的剑。
一切发生在一瞬间，太快了。
一眼望过去就发生的事，谁也没能力阻止。
尽管萧褚行下一秒就将小恶魔给捏在手中按在地上，还是没办法阻止顾绯的死亡线在下降。
“绯绯！”
萧褚行看到从顾绯身上流出来的血，瞳孔都发红了。
身体在颤抖。
恐惧浸蚀着他。
他依然改变不了顾绯最后的结局，再一次看到她倒在血泊中。
顾绯身上的剑没拔出来。
她难受的喘着气，经历过一次死亡的人，再次经历这种痛，顾绯感觉有些习惯了。
“绯绯……”
萧褚行染血的手发颤的碰上这把恶魔之剑，想要拔，又不敢。
看到萧褚行流出来的眼泪，顾绯心更疼了。
“没事……没事的，萧九，你有点出息……我有点累了，你以后可得好好照顾小城。我没办法再回去了，对不起。”
“不会，我不会让你死。”
“别再糟蹋自己的身体了，你的寿命损耗得太多了。萧九……其实我已经满足了，能将这个人捏死在手里，是我回来的愿望。”
“绯绯，”萧褚行的心撕裂的抽疼。
怎么样也无挽回她的命，怎么会变成这样。
是这只该死的恶魔。
萧褚行发狠的捏死恶魔。
“你，你杀了我……谁也别想活。”
小恶魔是真的害怕了。
萧褚行想要和它同归于尽！
如果是这样的方式，说不定能杀了它。
小恶魔也开始感到了害怕。
“你放了我，我替你重新复活她。”
“你在说谎。”
小恶魔只说过，这是顾绯最后一次机会了。
往后再也改变不了结局。
他承受了这么多，换来的却是这样一个结局，他恨，不甘。
“萧褚行……”
小恶魔这一下是真的惊恐。
萧褚行果然是想要与它同归于尽。
顾绯用尽最好的力气握过了萧褚行的衣角，无力的歪在他的身上。
萧褚行浑身一僵，眼眶发红。
“绯绯……”
这一次，他再怎么叫她，也醒不过来了。
一如那个冰冷的黑夜一样，他明明能碰到她，感受到的只有无尽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