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挡我者死,那是胡方咎由自取。”胡正得意的一晃脑袋,冷冷笑道。
狐帝试去了嘴角的血水,恨恨的骂道:“我们全家待你不薄,你的良心让狗吃了……”
胡正霍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恶狠狠的吼道:“老东西,你废话少说,我只给你七天时间,七天后你必须召告天下,正式禅让皇位予我,不然的话后果自负,哼!”
狐帝一口气没上来,便昏了过去,帝妃呼天抢地的哭喊,胡正不顾昏厥的狐帝和哭泣的帝妃,甩袖扬长而去了。
再说胡方,听到这个消息后,他心如油煎,连夜携带妻女往回赶,他们日夜兼程终于回到了青丘,这个时候已经是午夜十分了。
他们躲在郊外不敢进皇宫,待安置好了雅诺母女后,胡方趁着夜幕潜回了皇宫,悄悄的面见了父皇和母妃。
胡正见大局已定十分得意,他调回了左护使,恢复其官位,又准备和左护使的女儿再续前缘。
这天,胡正在左护使的府中喝酒畅谈,喝至深夜,当他晕晕乎乎的回到了寝宫,刚躺到床上,冷不防被一把大刀砍掉了脑袋。
胡正做梦也没有想到,胡方早已埋伏在帏帐的后面等着他呐。
胡方乘胜提剑,又潜进了左护使的府邸,将喝的烂醉的左护使砍死,并割下了他的脑袋,然后把二个头颅提到了父皇的病榻前。
狐帝悲喜交加,是自己的一再忍让差点毁了青丘、毁了皇室,如果不是儿子赶回来了,自己恐怕要一命呜呼了。
现在恶人已除,大快人心,狐帝的病也好了大半。
狐帝激动的抓住胡方的手,“我的儿子就是不一样啊!是帝王之材,有魄力,果敢、机智……”
之后,狐帝不再吃药了,病反而好了,他猜想一定是胡正在药里下了毒,想一点点的腐蚀掉他的身体。
胡方协助父皇清除了胡正的余党,把一些犯上作乱者打入天牢,还把一些不合理的法制法规修改了过来。
最令胡方激动的是,父皇母妃还为他和雅诺补办了婚礼,而且是有史以来最隆重的。
狐帝派人前往碧雪城,向城主讲了胡正的阴谋诡计,安抚被休在家的可可儿,并送去了大批的绸缎和钱财。
使臣还宣读了圣旨,封可可儿为郡主,等她的身体恢复后,即刻回帝都任女官。
经过了十多年的修整,青丘终于走上了正规,恢复了繁荣的景象,人们又过上了幸福安定的生活……
讲到这儿,胡方幽幽一叹,苦笑着摇头,“翔子,这就是叔叔为什么不打招呼,就匆忙离去的原因,十多年来,一直没有时间去拜会你的父亲,唉,时间过的太快了。”
敖翔也有同感,“是啊,转眼间,我和姐姐都长大成人了。”
他们在路过一个小镇时,已经下起了鹅毛大雪,买了棉衣外套,又买了很多吃的、用的,继续放马北上。
眼前是一马平川的无尽雪原,洁白而寂静,如同进入了童话世界。
他们大概已经到了蒙古大草原了,在这儿没有发现人烟,也没有一个蒙古包,人们一定聚集到一个避风的地方去了。
胡方下马蹲在地上,用手扒开厚厚的积雪,见地面上全是泥土和枯死的小草,没有了牲畜的粪便。
“翔子,咱们到了NMG大草原了,这么冷的天,还好雅诺他们不能来,要不然依他们的个性,一定会亲身来体验这种生活的。”
眼前是辽阔的大草原,它比想象中的还要宽广而深远,延延绵绵似乎没有终点;
浅浅的河水,在冰层下依然流向远方,没有了牧人驰骋的身影和毡房,显得更加空旷。
“十年前的一个夏天,因为追杀胡正的余党,我曾经率领人马来到过大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