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个劲的叫饶。
“真是孬种,滚蛋!”童林一脚踢飞了一个,其它几个赶紧爬过来跑了。
就在这时,只听一声怒吼,“小子,休要猖狂!”
众人扭头一看,都咧嘴笑了,这下可有好戏看喽!
只见客栈老板带着一群手持木棍铁叉的人冲了上来,他们不问青红皂白,举棍舞叉就向童林二人打来。
童林一声冷笑:“看来你们平日里也是仗势欺人惯了,来吧,成窝的一齐上吧,本少爷今天替你们的爹娘教教你们怎样做人。”
他闪身躲过打来的木棍,抬腿踹翻一个,趁机夺了一根长棍,拉开了架势一阵猛击,把这群人打得抱头鼠窜。
敖翔本不想打架,无奈这些人硬逼他出手,只好运气给他们来了几掌,打得众人七零八落叫苦不迭。
一不做二不休,敖翔二人干脆把客栈也给拆的一塌糊涂。
“大侠,大侠手下留情啊……”客栈老板苦苦哀求着。
童林一把抓住客栈老板的头发摁倒在地上,用脚踩住他流血的脸,“说,是谁进去剥的皮?”
“好汉饶命,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只是一个开店的,每天进进出出的人很多,我哪里知道是谁干的呀?”
其他一些人,有的擦着脸上的血,有的捂着胳膊腿,一脸的惧色,连声说道:“我们真的不知道,只怕是路过的人……”
见他们一个个的熊包样子,童林的心里己经解了气。
至于这个姨妈,是一个蛇蝎心肠的恶魔。为了她去跟人家拼命,值得吗?自己从猎户的手中救下她,就己经对起母亲了,至于被活剥皮,那是她作恶多端所得到的惩罚。
即然己经教训了这群莽夫,也就没有必要再跟他们纠缠下去了。
童林一挥手,“算了,小爷今天就暂切放过你们。下次再来,如果还有吃人饭不拉人屎的东西,小爷一定操了他的家,挖了他家的祖坟!”
童林出尽了心头的恶气,然后用被子包起了伤狐,冒着大雪驾车走了。
面对那只被剥了皮的火狐,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埋掉呢,它还在活着。带回去吧,它身上没有了皮,跟一只狗没什么二样。想来想去,算了,还是先带回家交差吧。
于是,他们决定先打道回义云山庄,交了差再出来玩。
出了喧闹的集市,白茫茫的天地里没有一个行人。马车走在厚厚的雪地上,轧出了很深的辙迹。
因为车内的腥骚味太浓了,让人受不了。敖翔他们宁愿坐在外面,迎着刺骨的寒风,各自沉默无语。
由于雪下的太厚了,他们的马车走的很慢;大约走了二十来里路,敖翔二人被冻得浑身抖个不停。
童林建议道:“兄弟,风雪太大了,咱们先找个客栈住一夜吧,要不然,咱哥俩非被冻死不可。”
敖翔缩着脖子,拍了拍身上的雪花点点头,“可是,一路上也没有见到一家客栈啊!”
“会有的,前面应该就会有的。”童林象个大哥哥一样安慰道。
天虽然已经黑了,但由于白雪的映照,道路依然看的清楚。
终于遇到了一家小客栈,他们把马车赶进了院内,把马牵进马棚里拴好后,便住进了有些简陋的客房。
迷迷糊糊的睡到了半夜,敖翔在睡梦中似乎听到了轻微的响声,他猛的一下子惊醒了,难道那些人不服气悄悄的跟来了,还是有人偷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