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李亦伟也感到腹中巨痛,他眦目如裂的看向屏风后,那里有梁御医怯生生的目光。
“你……居然……”太子颤抖着手指指向梁御医藏身的屏风。
这时,李亦俊从地上站起身来,用丝巾擦掉了嘴角上的红水,整了整衣衫,冲太子一笑。
“太子殿下,没有想到吧!你机关算尽,最终轮到了自己,害人害己的滋味不好受吧!呵呵,这样的结局你还满意吧!”
“你……你们……”李亦伟丧心病狂的扑来。
李亦俊轻松躲过,“别着急,还有观众没出场呐,会让你死的甘心。”
这时,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了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御驾亲征的皇上和太师麦城。
此刻的李亦伟,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倒在地上,张着流血的嘴想说什么,可是一个字也没有说出,便死了。
皇上痛心疾首,他无奈的看向太师麦城,这样的结局似乎太不近人情了。
太师老泪纵横,他缓慢的跪了下来,“陛下,都怪老臣疏于教育啊!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真是难以置信哪!唉!老臣有罪呀!”
皇上双手扶起了太师,擦去了泪水,心痛的说道:“怎能怪你呢!怪朕太惯着他们了,没能及早警告。”
原来皇上早就看透了李亦伟的狼子野心,却不忍心惩治他,这次亲征,虽然清除了奸臣贼子,但是,把一切都交给李亦伟,他哪里会放心。
于是,把营寨扎好后,便带着太师返了回来,一起见证了李亦伟的恶毒嘴脸。
太师只有一个外孙,李亦俊怕他一怒之下杀了自己,所以提前为奶娘做了安排,想不到太师那么深明大义。
决处了大祭司,把梁御医打入了天牢,这下皇上才算真正的放心。
他和太师一起奔赴前线去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李亦俊。
皇上走后,李亦俊在众臣们的通力协作下,尽职尽责的处理着各地上报的奏章,并认真的逐一批示。
东方发白了,李亦俊又熬了一个通宵,他站起来伸了伸腰,揉揉太阳穴,喝了一杯茶,想走出宫殿透透气,奶娘追出来给他披了件外衣。
穿过曲径、画廊,远远的便见到有人在练功,那虎虎生风的威猛,娴熟有力的掌法,李亦俊差点要拍手叫好了。
隔着花丛细看,原来是三皇子---李亦杰。
李亦俊有些纳闷,老三不是讨厌舞刀弄剑的吗?
“王弟,早啊!”李亦俊打着招呼走去。
李亦杰扭头一看是李亦俊,便高兴的迎了上来,“皇兄,你也起的这么早啊!”
“是啊!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有利于健康嘛!”李亦俊伸展着胳膊。
“是啊!弟弟也是刚学的两下子,浑身轻松多了。”
他说着又伸腿弹跳了几下,“皇兄,去狮崖山看过日出吗?太阳蓬勃而出的样子真是美轮美奂,好壮观啊!它给人一种启迪,激发你去探索、进取。”李亦杰的大眼睛里闪动着无邪的光芒。
李亦俊笑了,“不愧是书画大家,而且还带有诗的韵味,意境挺优雅绝美的,有时间一定去观赏。”
这时,小太监快步走了过来,“二皇子,三皇子,边关传来了喜报,敌军被皇上的大军赶出了边界线,城池夺回来了。”
李亦俊兴奋的大笑,“太好了!父王就是父王,打出了我们帝国的豪气。”
“皇兄,咱们应该好好的庆贺一下。”李亦杰建议道。
“好啊!就去王弟的庆元宫,咱们不醉不归。”李亦俊的心情十分激动。
当晚,他们兄弟二人,在庆元宫里喝的酩酊大醉,直到第二天傍晚才醒来。
两世为人,李亦俊第一次喝醉,他感到头疼欲裂,身上的顽疾又发作了,让他痛不欲生,真有种身陷炼狱般的感觉。
有一个问题让他费解,就是那几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