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输了,又当如何?
这……
一句话,直接杀到全场死寂。
田姓几位老者皆是抚起额头,记得先前着重提过马景顺的身份,并表明几场斗棋也仅仅是小打小闹。
换言之,马景顺一直都没怎么动真格。
而听帝世天这意思,今日不仅想着要削削马景顺的锐气,还要让人家提前把话说在前头,输了同样得罚!
只怕,会更加激怒马景顺啊!
果不其然,马景顺一听这话,脸色当场更加阴沉了几分,一个只会纸上谈兵的毛头小子,也敢扬言他会输?
“呵!”
他当即忍不住笑出来了声,“老夫会输?我倒是想知道,你是哪里来的勇气。莫非,先前的话你没听清?松山棋社的副社长,你以为没有两把刷子能当得了?”
虽只是往昔。
但,松山这么块地界,棋艺能到他这个程度已属不易。
故此,自信满满,坦然待之!
“哼!只要求人家输了怎么样怎么样的,能公平吗?!你又不是神仙,须知,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的道理啊。”
这时,姬甜闷闷不乐的道上一句。
经久接触下来,她清楚的知道身边这个男人拥有的庞大能量,或许她看到的,也只是他的冰山一角。
列如,罗斯柴尔德古世家。
谁又知道,类似这样的存在,他背后究竟站着多少?
试问,能走到如此高度的他,会是一个没有脑子的蠢货吗?会在没有绝对把握的情况下,接下这种赌约?
帝世天同样是笑了笑,“既已经是赌棋,自然两边要定好规则!”
“若,我输了要掌嘴赔礼,那你输了,同样不能太过于随意,人们都说理讲双方,不能到你这就不管用了。”
这……
理,是这个理。
田姓几位老者听后,也觉得如此!
只是,顾忌诸多原因,现下没有开腔。
而,马景顺在盯了帝世天良久,才问道:“你确定?”
帝世天碾子,意味不言而明。
多年征战,对于棋这一块,主要用途还是作战方面。
当然,也少不了与真正懂棋人士直接交锋!
如今只不过是一小城的小小社长,既然咄咄逼人,得饶人处不饶人,他帝世天也非圣贤,该计较的还是得计较。
“好!”
“既然你自取其辱,那就怪不得老夫了。”
马景顺冷笑,知晓今日就算再怎么自持身份也不可能退而避之,故此直接应道:“你输了掌嘴赔礼,老夫输了自当亦是如此,免得别人说我倚老卖老。”
其后,他一摊手,“老夫还是那句话,这第一步你来!”
按理说,先手是猜来的,而不是让来的,主要还是因为马景顺对自己的棋术十分自满,让帝世天先行一步,更能体现他的气量,换言之,到时候就算他失利。
也,可拿这事说话。
这一点,在场的人都能看清。
帝世天沉默,只是抬手,做了一个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
車,撤其一!
炮,同样撤其一!
这之后,帝世天才对马景顺微微一笑,“你让我一步,我也聊表一下心意,你还有问题没?若没有,就开始吧。”
马景顺:……
田老:……
再看帝世天一方棋子,可不只剩一十四?
单車单炮与一位职业棋手对阵,这已经不是聊表心意了。
“简直狂妄!”马景顺大喝一声。
须知,車炮乃是象棋中至关重要的棋子,往往一个都足以起到改变棋局的作用,帝世天分别撤掉其一。
这,不是在羞辱他是什么?
往大了说,他这么一做,待会就算输了,也不会太难看。
而马景顺,今日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