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婆怒瞪,一手拽住徐医生的头发,“我家的事情,关你什么事?你别整天在我家门口溜达,要不然我头发都拔光你的!”
她人很小,手力却很大。
徐医生整个人都感觉头皮发麻,“臭丫头,你给我放开。”
她猛地用手拍打。
只是富婆直接扯着她的头发往里面,导致不管她怎么拍打,手都伸不进那个大门的缝隙里。
“哈哈哈!”富婆狂妄冷笑,“臭女人!去死吧!”
她没有要松开的意思,甚至越扯越用力。
似乎在这里的几天里,她被闷坏了。
现在难得找到能够发泄的人,富婆就像驻了魔一样。
“打我啊!有本事进来打我啊!哈哈哈!臭女人!“
她激动的往里面扯。
手力拽住的头发丝有些已经断裂开来。
“你给我松手!松手!“
徐医生抓狂急了,猛地拍打大门。
哐哐哐的敲打声,引起了屋内穆凛枭的注意。
他正想起身,被三小只拦住了,“你不能去!要是去了,就穿帮了!”
饺子奶萌地凑到阳台看了看外面,“我的天啊!富婆怎么会在那里!”
所有人都看傻眼了。
包子和馒头赶紧从楼上跑下来。
“富婆!你在干什么?”
“打小三!”
说着,她用另外一只手,开始一根根的拔掉徐医生的头发。
“放手啊!徐医生可是救穆凛枭一命的人。”
“那又怎么样?我们爸爸也救了她一命!那是她应该的!”
徐医生惊愕住了。
至今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为什么这个孩子会知道?
“你瞎说什么?”包子看急了,一手搭放在富婆手背,“我以大哥的名义让你把手松开!”
“呸!什么狗屁大哥,一点事情都办不好!”
富婆憎恨的瞪着他,“你们男人都一个鬼样!滚开!”
她浑身上下已经没有孩子的单纯与稚气,给人像被某灵魂附体一样,变了个人。
“富婆!”馒头怒吼。
她侧过脸。
“拿着!剪掉吧!扯着费力!“
富婆一愣,看到馒头给她递过剪刀。
“剪掉啊!不就是要弄掉她的头发吗?何必要一根根拔掉,不累吗?“
“额……”
确实!
这样扯着很费力,毕竟她力气又不大。
“我帮你!”
馒头不仅不劝,还帮她把徐医生的头发给剪掉了。
徐医生疼得狰狞的脸总算缓和了下来。
她感觉头皮就要掉了下来。
“你看她的头发不就短了。”
馒头递给她那束头发,富婆嫌弃地推开。
不懂为何,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很没有意义的事情。
她别过脸,生着闷气走了回去。
“徐医生对不起!是我们管教欠佳,请您见谅!”
包子很懂事地像徐医生道歉。
“开门!”
徐医生恼怒冷瞪。
刚才的折磨总不能白白承受吧!
“天色已晚了,我们都睡觉了,况且我们屋内没有佣人了,你进来我们不能招待你,你先回去,明天再来吧!”包子说完,冷漠转身。
“开门啊!你给我回来开门!”
包子没有理会继续往屋内走。
他开始明白富婆为什么去扯她的头发了,换成他还想敲晕她。
大晚上的不让进门,还死赖着不走。
“我就说嘛!这种人不配可怜,这种人就该死了最好!”
富婆恶毒的话,让三小只下意识看向她。
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翌日==
穆凛枭一整夜都没睡,闹钟一响,他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