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欧式大门敞开着,死寂一片的庄园里主楼的灯光通明。
穆凛枭冷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富婆,手里拿着奶瓶。
“少爷,人已经回来了!”领队恭敬道。
穆凛枭淡漠抬眼,看到三小只拉着陆寻的手往门口走进来。
“跪下!”
这是他第一次对孩子这么严厉。
震耳欲聋的声音,连在浴室里洗澡的云雨欣都被震惊住了。
三小只满脸茫然,有些不知所措,看了看一旁的陆寻。
咯噔一下,陆寻跪了下来。
“真的狗!”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旁侧传来。
陆寻侧过脸,看到李医生跪在那。
身上的伤痕比刚才多了很多,但是少了刚才的憨厚。
戴上眼镜,多了一丝文人雅士的才气,只是这一身颓废的模样,没有平日的高雅。
他的双手猛地拍着身上的泥土。
李医生向来洁癖,看到此时的自己简直要被折磨死。
他不停狂抓着身子,白皙的皮肉都被他抓破了。
“陆寻你一辈子都是穆凛枭的狗,一辈子都太不头做人!”傲娇的调调,十足李医生的味道。
“爸爸,你不会要罚我们吧!”
“罚你!”
穆凛枭指着陆寻。
居高临下的魄力,由不得别人抗拒。
陆寻见怪不怪。
在这里主子出事,第一个受罚的都是他。
“给我跪着!”穆凛枭盛气凌人的语气,压根不分青红皂白。
李医生轻狂大笑,“呵呵!废物!野狗!”
难听的词汇,简直羞辱着人的自尊心。
“爸爸,是我们得错!”
三小只跟着跪了下来。
他们有情有义,怎么说是自己跟着陆寻出去,不能陆寻一个人受罚。
“你们要是跪,那么陆寻就要跪一天!”薄情的男人,真的没有一点同情心。
高傲的姿态,从跪着的角度往上看,穆凛枭如同不可高攀的王。
可是与生俱来的霸道,很容易底下的人不服。
陆寻压低头,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可是这一次莫名觉得自己委屈。
眼看时间不知不觉到了晚上十一点,要是当初不带几个娃出门,他就不会磨蹭到现在不能出门,更不会现在还被受罚。
计较的内心油然而生。
“穆凛枭,你在做什么?”
一个尖锐的声音从楼梯里传来。
穆凛枭立刻握起奶瓶,一副认真的样子,给富婆喂奶。
“陆寻怎么跪在地板上了?”
穆凛枭心虚地抿紧唇。
抱在怀里的富婆微微睁开眼,看着自己妻管严的爸爸,无奈叹了口气:这回我也不帮你了!
“起来!”云雨欣身穿睡袍,慵懒的长发披散下来,精致的面容因为米黄色灯光的照射下,显得皮肤极好。
她走到穆凛枭身边,只见陆寻压根不敢乱动。
“叫你起来,听不懂人话吗?”
没有穆凛枭的指令,谁敢动。
“云雨欣,你真的有够丰满!”邪魅的声音响起,引起了云雨欣的注意。
抬头看向左边才注意到李医生在那。
这一回看到的李医生跟上次看到不一样。
那时候,她第一次看到李医生怕得在她面前跪下,还尿失禁去。
而现在的李医生,满脸嘲讽地打量着她,那双微眯的眼睛透过眼镜片上的光,显得十分阴险,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神似乎就要穿透她这身绸缎的睡衣,把她看得精光。
“眼神什么时候那么好色了!”云雨欣钢铁直女地吐槽。
穆凛枭冷眉轻佻,“把他的眼睛摘下来!”
“休想拿下我的眼睛!”李医生挣扎!
只见他不怕死地护着眼镜,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