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凛枭深深喘了口气,其实他很清楚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有用。
毕竟事情是意想不到的发生,他连挽回的机会都没有,只有认了。
双膝落地,那刺疼的榴莲皮,让他怀疑人生。
怎么比键盘还痛?
“爸爸!”
三小只心疼了,站在走廊各个伸长脖子看着楼下的男人。
背对着的云雨欣,隐忍好几天的眼泪从眼角流下。
“去哪里了?”
穆凛枭听出了她哽咽的声音,原本心里一肚子的话,瞬间想咽下去,“工作。”
简单两个字似乎能够掩盖所有的话语。
云雨欣冷笑,“工作!”
在她的心里是这样认为,原来工作能够连一生一次的婚礼不参加?
昨天她就像一个小丑一样站在台上,面对众多宾客。
对于女人来讲,这场婚礼就像羞耻至极一样。
对于外人来说,她就是一个臭不要脸的攀上穆家的关系,连新郎都不出席,还有脸站在那。
可是并没有人知道,她其实在等他,也相信他会出现。
“少爷,不是去工作。”陆寻急了。
明明为少奶奶做了这么多事,为什么不说出来。
穆凛枭傲然冷瞪,陆寻不得已只好闭上嘴。
云雨欣转过脸,面向他,“不是去工作?那去做什么?”
“就是工作!”
穆凛枭坚定不移的口气,似乎要让人窒息一样。
楼上的三小只走了下来,他们总觉得事情不妙,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他们走到穆凛枭面前,各个歪着脑门看着他,“爸爸!”
鼻子灵敏的饺子,“你没有洗澡澡!”
穆凛枭冷眉轻挑。
“爸爸,你怎么那么蚊子包?”包子的小肉手轻轻地在他臂弯上擦了擦。
馒头是最喜欢黏糊穆凛枭的孩子,一上来就从身后抱了抱,“腰围小了0.2!”
云雨欣看着三个娃这迷惑行为,“你们在干什么?”
“美妞,砸门不跪了行吗?你看这男人皮肤水分流失严重,黑眼圈黑了一圈,这肉肉没有之前那么硬朗了,还有这小腰也小了。”
包子把饺子拉了回来,“你这样说她听不懂!你要说,你老公瘦了,还是饿瘦的!“
云雨欣犹豫了一下,抬头再次看向穆凛枭,确实是瘦了。
“所以……你是去了哪里?”
眼尖的馒头注意到了他皮箱里的俗气花布料。
那是当地的习俗,只要有外来人入住,都会给予一块花布说是寓意健康平安的意思。
布料很劣质,而且显眼。
云雨欣突然起身,目光落在这块花布上,“你去了XX镇?”
“……”穆凛枭别过脸。
“那不是我们出生的地方吗?”
馒头用力一扯,花布整块扯了出来,“就是这个,确实是那里。”
那是他们生活三年的地方,在那里的每一天都是煎熬。
“起来!”云雨欣朝穆凛枭大吼。
只见他无动于衷,继续跪着。
“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你知道,我是一个容易多想的人,我还以为你……”云雨欣眼眶通红,止不住眼泪流了下来。
“我……”穆凛枭欲言又止,其实至始至终他都找不到很好的对白,跟她说明。
“你去那是做什么?”云雨欣走到他面前,双手拉住他,“起来说话!”
“我起不来!”
“……”顿时间,尴尬了。
穆凛枭蹙眉,“腿麻了,起不来。”
还以为他在生闷气故意不起。
三小只无奈,“真的是个无敌有趣的小穆同志!”
他们搬来平时坐的小凳子放到穆凛枭身后,“坐着!这样不会太累。”
穆凛枭一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