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三人,好不容易才说完了十遍“小春堂不如大益堂”。
虽然过程很煎熬,终于沈千意不再用那副恶狠狠的眼神扫着他们,这才让他们松了一口气!
沈千意看着三个人毫不客气的说道:“走,带我去拿银子!”
三人一愣,立马忙不迭的在前面带路,还是赶紧把银子给这个小魔头吧,如果可以的话,只希望以后不要再见了!
平时看起来跟个傻子一样,也不知道今天的眼神,怎么就这么吓人!
白昼和沈千意去了小春堂拿银子,这场闹剧也就此结束,百姓们看了个过瘾,立马回到家中跟左邻右舍宣扬了一番大益堂。
秦寿看见沈千意和白昼拿着银子乐呵的背影,这才终于放下心来,这小魔头总算是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了!
“秦管事,你刚刚为什么要和朱苟把我给架起来?”
牛马到现在还是认为,白茶不肯收自己为徒,是因为这两个人百般阻挠!
秦寿一脸震惊的看着牛马,自己还不责备他临阵倒戈,他倒是先恶人告状了!
可是偏偏牛马这个恶人,秦寿惹不起,所以面对牛马一张阴沉的脸,秦寿还得面上笑呵呵的。
“我们小春堂可就您一个会行针的大夫,您要是走了,我们小春堂怎么办呀?我们还指着……”
秦寿话还没说完,牛马就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糊涂,我们都是给上京那位做事的,自然知道背叛的下场,我这去拜那小姑娘为师,也是为了小春堂好!”
秦寿一脸雾水的看着牛马发火,丝毫不明白牛马说的是什么意思。
牛马叹了一口气,那么聪明的东家,怎么会有这么蠢笨的管事?
牛马只能把自己看见的东西原封不动的复述给了秦寿,顺便说出了自己拜白茶为师的意图。
秦寿脸色煞白的靠在木椅上。
“这不可能,怎么会有人往人的身上穿上丝线的!”
牛马看见秦寿那副惊恐的样子,心中的嫌弃又是加重了几分。
“我亲眼所见,难不成还会有假?”
朱苟站在秦寿的身边给秦寿顺着气,“那是用何物将线引了过去?”
牛马一脸无语的看着两个人。
“我要是知道的话,还用拜她为师?”
“本来想着就算那丫头不肯收我为徒,我也能豁出我这张老脸询问一二,现在好了,你们百般阻挠,怕是以后连大益堂的门都进不去了!”
此时的牛马,完全忘了自己在众人面前说,拜白茶为师是给白茶脸的事情。
三人都一脸苦恼的坐在小春堂的屋里,仿佛世界的喧嚣与他们无关。
白茶把止痛药和消炎药磨成粉末的样子,然后告诉了禄伯服药的时间和用量。
毕竟自己也不可能一直在这等着那人的苏醒,看样子怕是还要昏迷一段时间。
交代完事情白茶又看了几个病人,到了黄昏,白茶几人才要走出大益堂。
白茶拿着手中沉甸甸的银子,想着怎么用这个银子给卫云澜买点什么东西,这样他落榜的话,想来也不会那么沮丧!
白茶几人刚抬腿往外面走,就听到禄伯犹豫的声音。
“白姑娘!”
几人再回头的时候,禄伯已经对着白茶的方向直直的跪了下去。
“禄伯,你这是做什么?”
白茶急忙上前扶起跪在地上的禄伯。
禄伯却怎么也不肯起身。
“白姑娘医术高超,老夫看在眼里!”
禄伯的声音带着肯定,自从刚才进屋看到那男人胸口和胳膊上的丝线时,禄伯就确定了这白茶定是一个医术高超的高人。
尤其是在听到少东家说白姑娘像是缝衣服时缝肉皮的样子,禄伯便更加确定了几分!
白茶被禄伯这话说的不知所措,这禄伯不要跟自己学缝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