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如此，她和应帝天等一流强者才会对灾厄水晶没有什么欲望。
不了解的力量，不能被自己掌控的力量，终究是镜中花，水中月。
可是，江凡领悟了和灾厄水晶同样的力量？
江凡解释道：“虽然只有一点点，甚至可以用微不足道来形容，但是毫无疑问，这是同种性质的力量，但哪怕是作为创造者的我，也不可能完全掌控它。”
说着，他把这些天所做的事情，和对灭世之力的领悟告知了凌雪。
虽然和创世之力听起来一样，实际上却是截然不同的力量。
听完之后，凌雪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既然是同源的力量，那么是不是你的灭世之力缺少了属性？比如，精神水晶重构万物的力量？”
江凡眼前一亮，他有些明白了。
哪怕灭世之力无所不能，也不代表这股力量就是无敌的，恰恰相反，它对自己的增幅还不到两倍。
也就是能够和其它增幅手段结合在一起，才没有被他当成鸡肋。
毕竟，灭世之力本身是有限的。
现在，凌雪为他指明了一个方向。
“重构万物，杀戮，信仰，堕落，不死，天象，控制，世界，破坏，吞噬，还有契约，剩下的还差什么呢？时间和空间吗？对，时空。”江凡自言自语。
“你要将灭世之力，往时空之力上开发吗？”凌雪问道。
“不，我的意思是，我可能知道了最后一颗灾厄水晶的力量属性是什么了。”江凡凝重的说道，“如果有人走上了和我一样的道路，他最先开发的力量，很可能就是时空了。”
仅仅是领悟了时间的皮毛，就让江凡有了无敌之资。
如果领悟了时空力量，江凡有信心打破一切境界的阻碍，只要自己的力量跟得上，他就是无敌的。
每个灾厄水晶，代表的都是最本质最强大的力量。
没道理时空无法被掌握啊！
就算时间因为难度原因无法被掌握，空间也是很容易被掌握的。
“如果灾厄水晶中，拥有时空水晶的力量，那么这颗水晶很可能是最强大的一颗。”凌雪感觉到了压力。
“没错，所以我必须要选择自己擅长，却又能克制时空的手段。”江凡道。
“兵道呢？”
“重构万物的精神水晶，就是最好的兵道。”
“心灵的力量如何？”
“光明水晶的信仰之力，就是心灵之力运用到极致的表现，黑暗水晶的堕落也有涉猎。”江凡摇摇头。
“你擅长什么？虽然你擅长用刀，可实际上用刀还是用剑对你没有多大区别，对了，你不是领悟了轮回吗？”
“灭世之力，必须要单向和单一发挥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