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脸一黑：“我开车有这么可怕吗？”
凌雪点头：“有。”
江凡解释道：“那是为了赶时间才用念力赶路的，我的念力又不是用不完，怎么可能全程用念力？”
凌雪：“半程也不行，我们有这么多晶核呢！”
鲁元琛道：“老大，真的赶时间的话，我也不是不能开快车的，再说了，老大你不是应该养精蓄锐吗？”
在众人的强烈抗议之下，江凡最终还是没能开车，只得黑着脸指了路。
“我们的目标是玉州省省会北边，那里有个古武世家叶家，记住我们的身份是从医院跑出来的医生，我是外科医生，你们都是我的助手。”
江凡披上一身白大褂，对大家叮嘱道，“遇到冲突别随便杀人，能和平解决就不要起冲突。”
沈天悦插嘴道：“这话你自己记着就行了。”
江凡沉默两秒，一只手按在沈天悦的膝盖上。
“啊！”沈天悦疼得龇牙咧嘴，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实话还不让说了？”
江凡正色道：“我这是在给你疗伤，现在你的双腿已经恢复行动能力了。”
沈天悦咬牙切齿：“小心眼。”
江凡又把手按在沈天悦另一条腿上，用力一按，少女发出了惨叫声。
过了一阵，沈天悦才恢复过来。
她伸了伸自己的双腿，已经恢复了行动能力。
可是看江凡的样子，她就知道这货一定是故意的，因为他用异能给她的双手疗伤都没这么疼。
凌雪忽然开口问道：“沈天悦，你当时为什么会被抓住？详细讲述一下那个时候的感觉，这关系到你以后的生死。”
提起那个时候的遭遇，沈天悦的眼中充满了痛苦和恐惧，那是她最不堪回首的记忆，也是她意识到这个秩序崩坏的社会的开始。
哪怕那种事情还没发生，依然是她心里的阴影。
可她知道，这件事情一定要说：“我的异能失去了作用，才被他们抓住了，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异能失去作用？”
凌雪有些疑惑。
江凡道：“精神系的异能初期最强，限制也越大，挖掘潜力的过程也是最难的。主动降低存在感最大的限制就是，不能和别人有直接的思维碰触。”
“直接的思维碰触？”沈天悦有些疑惑。
江凡举例道：“当你不希望别人注意到你，就没有注意到，可是当你对人产生杀意的时候，你的杀意也会随着精神的增强而增强，恐惧，欲望，喜欢，崇拜的情绪都会变得实质化。”
沈天悦的眼中充满了沮丧：“那也就是说，当我想要害人的时候，比正常人更容易被感应到。”
“对！”
“那这个能力不就没用了？”沈天悦十分沮丧。
“那要看什么人用了，如果是剑客有你的能力，他能做到站在敌人的面前挥剑的一瞬间，才被敌人察觉到杀意，而且还会被杀意夺去心智。”江凡道。
“他有这么强？”
沈天悦惊呆了？
凌雪也若有所思：“他能完美控制自己的情绪，从来不把真是想法暴露？”
虽然剑客的行为看上去有些不着调，可是他的情绪的把控，是自己见过的最强的。
江凡点头：“对，这就是精神系异能开发的方向。”
沈天悦仰头看着车顶：“那我呢？这个异能不用用来刺杀，甚至不能产生恶意，还能干什么？”
原本她觉得，无异能是最惨的。
可是，见过鲁元琛之后，她发现无异能貌似也挺有潜力的。
现在她此发现，一个废异能貌似更可怕。
江凡道：“主动降低存在感，本质上是情绪感染，当你对某个人产生足够强烈的杀意，对方的意志又不强，你可以用杀意震慑对方，震碎精神。”
“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