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滋味。如果不是自己出了馊主意,搞出这个事,敕勒也不用受这么大的罪。
“敕勒王子,你受苦了。”苏染染喉头堵了一块大石头似的。
敕勒是草原勇士,将尊严面子看的比命还重,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自己软弱的一面被女人看见,还是……他喜欢的女人。
敕勒无地自容,觉得生不如死。之前咬牙硬挺的他忽然大喊:“杀了我,快给我一个痛快!巴图,杀了你!”
巴图撇开眼,乌金也背过身。
苏染染轻声:“敕勒,你只是中毒了,找到解药吃了就没事了。我有止疼药你是知道的,你先将这止疼药吃了,好好睡一觉。”
苏染染从挂包里拿出两个小药丸,想要喂给敕勒吃。却被陆中贤伸横了一眼,抬手拿过去。
敕勒抵触吃药,不张嘴。陆中贤就捏住他的下颌,等他嘴被迫张开,就将药给扔进去了。
那药遇到**就自动化了,流进肚子里。很快,药效发挥作用,敕勒王子浑身上下说不出的疼痛缓解了。困兽一般的他也逐渐安静下来,整个人却虚脱了似的,浑身衣服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上。头发也是一缕一缕的贴在脖子和脸上。
敕勒王子转头朝里,无法面对苏染染,因为她看见了自己脆弱的一面。
“敕勒王子,你吃点东西,好好休息一下。我要去找一些药配置解药,等你一觉醒来,就有解药吃了。”
敕勒还是转头看着里面,陆中贤的话也没理。
陆中贤扯了苏染染的衣袖,两个人一起告辞。
巴图送到院子里,苏染染跟巴图仔细叮嘱了几句,这才离开。
回去的马车里,苏染染无力的靠在陆中贤的肩膀上,闷闷道:“事情可能还有别的办法解决,但我却用了一个最残忍的。陆中贤,我是不是很冷血,很不是人。”
陆中贤将苏染染的手握在手里,轻声安慰:“或许还有别的更好办法,但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想。你这么做也是不得已,权衡之后的选择。如果有罪,我替你背着。”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的罪过才不要你背。”苏染染咕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