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东洲皇室子孙,却做勾结外敌的勾当。若有一日抓住他,必给他碎尸万段!
“染染,我会尽快弄清楚这些事,将东方珞早日抓到的。”
苏染染又想到什么,道:“在这个敏感时候,北国又一而再主动高举结亲的大旗而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还不曾得知。
我觉得,你应该对北国用个‘拖’字诀,弄清他们的真正来意。北国民风彪悍,若成敌人,必是劲敌。若是盟友,也会是绝佳的强强联合,直接给那些小国震慑作用,不敢轻举妄动。”
陆中贤看着苏染染,眼底满是赞赏目光:“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染染,你目光如军,心有大才,若是男人,必能干出一番经天纬地功绩,流芳百世。”
苏染染笑了:“我若是男人,你难道要当断袖么?”
“我……”
陆中贤想说‘我才不’,但只说了一个字,脑中就忽然闪现出一个念头,性别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我不喜欢假设性的问题。”
苏染染从陆中贤一个犹豫中,就知道答案了。他是一个偏执而感性的人,认定的事才不会在乎世俗的眼光。不然,他在书中也不会调入苏哥儿的爱情陷阱,一步一步埋葬了自己。
“我也不喜欢假设性的问题。”
苏染染笑着抱上陆中贤的胳膊:“走,去早早苏哥儿的尸体。”
苏哥儿肯定是和吴秀秀一起的,但苏染染和陆中贤找遍的山坡,除了这三具尸体,再无他人。
苏染染抓头烦躁:“苏哥儿应该是被人带人了。看来,这不是一场无缘无故的截杀,而是东方珞有目的的救人。”
陆中贤皱眉:“冒着暴露的危险,救一个无关紧要的书生?”
苏染染挑眉看向陆中贤:“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梦么?”
陆中贤摇头:“东方珞自己都是丧家之犬,然后耗费人力精力来救苏哥儿,我觉得这不大可能。”
苏染染哼一声:“摄政王阴冷寒戾、日理万机,从不近女色,却为了一个山村丫头酒楼开业,就抛下国务,策马而来,我觉得这也不大可能。”
陆中贤被怼的没话了。
的确,有些事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半年前,自己也绝对不会相信,自己有一天会干出这么脑袋一热,不理智的事。
东方珞好男色,而苏哥儿的确是东方珞喜欢的那一款。如果他们是在南郡遇见,再一见钟情,真的有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
尤其,组织抓捕了几次东方珞,都以失败告终,且东方珞还能搞出流民等事情的时候,陆中贤就知道自己大大低估了东方珞的实力。
太阳偏西了,陆中贤叫出几个暗卫,给那两个暗卫好好收敛入土为安,然后带着苏染染回去。
正是晚餐时候,煮天下客人满座,两人就转到后门进来。
苏染染一脚刚跨进门,就被欧阳牧一把拽到一边:“染染你去哪儿了?我在城里找遍了,都没找到你。”
苏染染:“这个……额……”
陆中贤看一眼院中没有其他人,压低声音道:“我的人,城外山坡被杀了。我和染染去探查情况。”
欧阳牧神情立变,眼底缩紧。
“留下线索没?”
“秦王的人么?”
“这儿不安全了,你必须赶紧走!”
陆中贤冷睨欧阳牧一样:“是,这儿不安全了。但我走的话你也必须跟我一起走,我需要你路上保护。”
“你有你的人保护,我才不走,我要在这儿保护染染。”
欧阳牧横一眼陆中贤,拉着苏染染就往饭厅走:“叔叔,染染回来了。婶婶,可以开晚饭了。”
陆中贤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带欧阳牧走,但现在他决定了,这个家伙必须带走。他在这儿,苏染染更不安全。
深夜,陆中贤房内,江六和钟琳都在。
“我明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