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淮低调多年一直不为人知,最近却忽然出山,做了皇上的老师。想不到苏姑娘的父亲还有这样的一位朋友。怪不得……家里能有苏西坡的真藏。”
孙仁义看着苏染染的眼神都不一样了,然后语重心长的跟儿子说道:“孙尧啊,能有苏姑娘这个朋友可是你的福气,有时间多和苏姑娘走动走动。没事,请姑娘来家里吃个便饭。”
如此明显的意思,孙尧就算读书的脑袋不灵光,这个意思也是秒懂的。
孙尧又兴奋又激动:“是是是,孩儿记住了,孩儿以后一定会和苏姑娘多多走动的!”
苏染染有点僵硬的跟孙仁义告辞,然后和孙尧一起出去衙门。一直走到大街上,她的肺子还气的鼓鼓的。
那欧阳淮竟是皇上的老师!曾经和爹爹一起去科考,一个下落不明,一个却一步登了天,连皇上都得听他的。
真是人的起点相同,结果大不同。一步选择不一样,便是走向两个完全不同的方向。然后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欧阳淮现在能做小皇上的老师,那曾经就算低调隐身十年不为人知,也定不是泛泛之辈。想要找苏三,动动小手指也能坐到。但他们却失联了整整十年,毫无联系。所以可以肯定了,那欧阳淮就是后面走高了,飘了,看不上曾经的穷酸朋友,背信弃义了。
只是可怜了没见过面的父亲,却为了这样的朋友,执意出去寻找,然后还落得了下落不明,差一点家破人亡。
苏染染很气,气的肚子鼓鼓的。
欧阳淮,你这个势利小人,看不上我们是吧,觉得我们是穷酸是吧。那我就做个东洲首富给你看看!你现在瞧我不起,以后我要你你高攀不起!
皇上老师又能怎么样,也不过是风光一时。皇上一旦遭个万一,老师就是第一个祭刀的。而远离朝政的我们苏家,就笑着坐在金山上看你怎么哭。
孙尧和苏染染出去了。
孙仁义将桌上的半本书错开,下面的纸条上赫然写着‘灭口柳家余孽’!
师爷不解孙仁义为何一直犹豫,这人都送上门了,不仅不动手,还给送走了。
师爷上前比了个动作,“大人,要不要即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