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点出了人命。要知道,老二媳妇当年就因为没及笄时候,和她娘家表哥说长大嫁给表哥的一句玩笑话,就被老爷子嫌弃至今。
赵青山不敢违抗父命,立刻就去给四儿子写信。
这些苏染染都不知道。但她也是高高兴兴出门,忧心忡忡回来。
远志小暖男一个,问:“姐姐你怎么皱着眉头?是出去遇见不开心的事了么?”
苏染染摇摇头,努力笑笑:“没有,姐姐出去什么事都没遇到,姐姐是……觉得屋后那块地一直慌着可惜,想着怎么开垦起来。”
远志眨巴眨巴眼睛:“姐姐不知道么?哥哥吃了午饭就一直在屋后干活呢。”
“啊?我不知道啊!”
苏染染赶紧跑去屋后,见荒地上原先及腰的各种高草都被割掉,捆成捆放到一边晾晒上。陆中此时挥舞着镐头,正在那肥沃的土地上挥汗如雨。
陆中贤双手握着镐头把高高扬起,一镐头下去,青色的草根就被翻到地下,露出黑色冒着油光的土地。
苏染染惊奇陆中的行动力,更惊奇那土壤的颜色。黑土是东北才有的特殊土质,营养肥沃,特别长庄稼。想不到在华北也有发现,这可真是奇了。
这一片荒地差不多有一小亩。照着他这速度开下去,三天就会是另一番景象了!
但是,自己都想好要送他走的。三天后再送走是不是有点下磨杀驴的嫌疑?可若是明天就送走,那这地又谁开呢?
哎,真难啊。
苏染染要尽快去一趟镇里。
这几天苏三娘子做好十条帕子,五个荷包和三个香囊。东西不算多,苏染染本想等包子娘一样做十个的时候再去镇里的。但现在她等不及了,有事必须早早去一趟。
犹豫整整一晚上,第二天,苏染染还是叫上陆中贤一起。
荒地可以雇人开,或是干脆不开。但是隐患必须消除,不然自己真是坐不安,吃不香,睡不宁。
“娘,我是着急再去城里给远志拿几服药,等他吃了药就能站起来走,就不用老是这么坐着了。”苏染染收拾包袱的时候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