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月芳母亲心里也是很气,可对着嫂子也不好说什么,唯有皱着眉听着一声不吭。
喜婆进来了,她来看她有没有好点,又说新人在等着她出去,要拜堂了。
她整理了一下妆容,然后出去端庄地坐在堂上,看也不看两个新人,昂着下巴接受了他们的跪拜,可眼睛一瞟,发现请的婚庆乐队穿着的大红色礼服太旧了,显得很俗气也一点也不喜庆,总之眼前没一个地方看着能让人舒服。
闹哄哄的一天过去了。
月芳和她妈从饭店回到家,就在堂屋收拾着,堂屋一片喜庆也一片狼藉,闹新房的人都在新房里围着新人打趣闹着,不知谁说了什么,一屋子人全笑了,然后她们听见‘哐当’一声,不知什么东西打碎了。
月芳母亲一努嘴,月芳丢下扫把进去了,月芳母亲本就一肚子的不舒服,她觉得里头的新娘子笑得太大声了,一点也不矜持,还有刚刚新娘子从饭店回来时走路也很快,她只顾自己往前走,而自己的儿子居然屁颠屁颠地跟在她的后面,只有自己的女儿在后面陪她慢慢走着,当时月芳瞧着前面的哥嫂两个人笑道:“妈,新嫂子个子蛮高的,她穿着高跟鞋比哥都要高。”
本来她和女儿跟在她们后面她已经不舒服了,想到以后还要仰头去看她说话,她头一撇,转向一边,心里更来气了。
月芳去新房看了一眼就马上出来了,她悄悄对母亲笑道:“那个花瓶被人碰到打碎了,那些人玩笑好过分,”看到母亲板着脸一声吭声,她知道母亲在生气了,自己不应当笑了,勉强的忍住笑的她眼睛里却依旧全是笑,“妈,别生气了,我本来想要相帮着打扫,不过喜婆婆已经帮着在收拾了,她还连声喊着碎碎平安呢。”
“哼,碎啥碎,还碎碎平安,哎,就话说得漂亮有啥用呢,人要以后会用心过日子的那才叫好。”月芳母亲两句话轻飘飘地飞出去,说重不重轻也不轻,恰到好处地飘进新房里的人耳朵里,新房的空气瞬间陷入尴尬的僵硬里,新娘子清晰地把这话吸进了心肺里,她眼里掠过了一丝凉意,可嘴角依旧笑着,她对邻居乡亲们更加热情起来,笑着让新郎赶紧给大家打一遍烟糖,这些人接过烟糖后还是一个一个知趣的出去散了。
外面的月芳妈此时佯装着笑脸一个一个送着大家出去。
夜深了,他把手插到她衣领里去,她显得委屈的半推半就着,没一会她开始媚眼如丝被他宽衣解带着,婉转娇滴的她整个身体软软的,皮肤在他抚摸下渐渐地泛红,那欲仙欲死的快乐使他快要晕脱线了。
她是特意加倍的顺从着她的新丈夫,心里想的却是以后一定要还婆婆以颜色。
第二天,她撒娇着说头疼,说浑身无力,说起不了。
朱荣也就百般体贴地要她多睡一会。
而月芳母亲一大早就等在堂屋,她儿子朱荣看气氛不对,吃了稀饭后马上又溜回房了,她看到儿子脸上一副的蠢相,做母亲恨的牙痒痒,挨到中午,可她一直等不来新娘子出来敬茶,气得她也躺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