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羊皮画卷,在朝堂之上展开。
一个宏伟的水坝,跃然于纸上。
太子与满朝文武、诸位皇子一看,皆发出惊叹:
“竟是如此宏伟的水坝?”
“两个月就能建成?”
“国公高义!”
户部尚书刘虎不服气说道:
“确实宏伟,但这可都是我大唐国库中实打实的金银堆出来的!”
“应国公,如此一座水坝,当真能够给我们大唐,带来足够的回报吗?”
“还是说,应国公大人只是想要利用我大唐的银钱,在太原府家中修筑这样一座水坝?”
“本官听说,这水坝坐落之处,还是在武家的土地上!”
“应国公,你打的好算盘啊!”
太子闻言,又想到几天前户部尚书递上来弹劾武士彟的奏章中涉及的大笔金银,不由也感同身受,心中揪痛。
那可都是大唐的钱啊!
大唐的钱,可不就是自己的钱吗?
武士彟这个老王八蛋,假公济私的手还伸到本宫头上来了,简直是罪大恶极!
不行,本宫得想个法子治治他。
太子沉声说道:
“国公,刘大人的质疑,本宫也心有疑惑。”
“还请国公解惑。”
“如此一座水坝,和寻常条石堆砌的水坝,有何不同?”
“为何需要用到如此众多的钢铁?”
户部尚书在一旁帮腔说道:
“国公大人,又如何确保,运入太原府的所有钢铁,都用在了这座水坝上?”
刘虎这话,便有些诛心之意,暗指武士彟以权谋私,在太原府搞私军了。
果然,此言一出,所有人面色都沉了沉。
武士彟却不以为意,晒然一笑,说道:
“太子殿下明鉴,每一笔钱,都记录在册,并且可以落实到水坝的具体位置,明日本官就将账册提交到户部,若是户部能查出来本官和太原府具体操办之人有何不妥之处,本官定一一解答!”
刘虎闻言,微微皱着双眉,沉默不语。
以武士彟的老辣,既然敢拿出来这样一本账册,那就真的不怕他来查。
要么是两袖清风,要么就是将事情做圆了。
却听武士彟继续说道:
“这座水坝,实则是个实验品,而实验的结果……”
武士彟微笑道:
“老臣准备了一块水坝的样品,还请诸位殿下,诸位同僚,与本官一同前去长安城门前观看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