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两年前,没人知道血腥事件会不会下一秒就在自己身边发生。
“但在那一年,最让人恐惧的并不是黑手党组织的火拼,而是一个杀手。”
不是福泽谕吉那样被政界某些人雇佣的刀,也不是曾经织田作之助那样接单子而行动的被雇佣者,而是一个纯粹在杀戮中享乐的刽子手。
那个杀手,最乐于听到的就是被害者的惨叫。
无论那个被害者是谁,或许同样是黑暗组织的犯罪分子,或许是无辜市民,还有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路人。杀手享受给敌人带来最痛苦的死亡,借此给自己得到最好的愉悦。
因为他的随心,目标的不确定性,给整个横滨造成了最大的恐慌,很多人因此不敢出门,就怕被他抓走,在那名杀手的手里惨死的尸体模样都很难看。
后来,杀手所在的犯罪组织被击溃了,男人才被抓捕起来。
“然后,男人被释放了吗?”森川警官笑道。
种田长官回答:“他被看中了,洗脱所有罪名成为了军警。”至于是军警的哪个部队,叫什么名字,是什么异能力,种田长官不会说,那已经是必须保密的内容了。
森川警官:“这和那两个被杀的特工有什么关系?”
种田长官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要将一个罪犯洗白送进军警,需要抹消所有和他有关的犯罪记录,这其中不仅包括实际的证据,还包括可以作为证人的人。”
森川警官:“原来如此,正义的异能特务科派遣特工抹消了所有‘证据’,干净利落的。”
种田长官:“说是抹消证人,其实需要抹消的人只有一个叫做田野棂子的女人,因为她太固执了。”
杀手抓住了田野棂子和她的丈夫,愉悦的要求两个人自己选谁去死,丈夫选择了自己,妻子选择了自己,最后杀手愉快的将选择权握在自己手里,让丈夫自裁。
田野棂子的丈夫就在她面前切腹了。
杀手信守承诺,看到了丈夫的尸体后,放过了田野棂子。
但是田野棂子没有放过杀手,她怀孕了,时日还很短,胎并不稳,在丈夫死去的那一天,孩子也没了。
田野棂子什么都没了,她人生中仅剩的唯一信念,就是看到杀手被判死刑。
然后,她唯一还相信的政界给了她一击,她看到仇恨的杀手穿着一身得体的制服,站在军警队伍中执行公务。
那张笑眯眯的脸,是田野棂子的噩梦,她永远都不会记错。
从此开始,田野棂子就和政界的人纠缠不休,要调查真相并要求政界给一个解释,为何一个犯罪组织的杀手,成为了军警的公务人员备受尊敬?
一个没有异能力没有特殊本领没有背景甚至也没有钱的普通家庭主妇,和拥有异能力无论是脑力还是武力都能派上很大用场的军警,要保谁一目了然。
上面给了种田长官命令,种田长官就派了他手底下的异能力最适合这个工作的两名特工去处理田野棂子。
无论那两名特工心里怎么想,任务就是任务,田野棂子必须闭嘴,不能再继续对外散布‘谣言’抹黑政界的名声。
田野棂子‘自杀’后,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因为她的双亲早就不在了,没有人关心一个普通的丧夫家庭妇女的死因是什么。
从头到尾,就是一个柔弱的女人,以卵击石的自毁之路。
“真可怜啊,田野棂子。”森川警官垂下眼眸,神色有些微冷,“这种行为就连我听来……都是一件非常让人齿冷的事啊。”
“所以她就是起点吗?对田野棂子的不公正对待被传出去了,就有人想要粉碎腐朽又黑暗的政界,先攻击了三位有污点的政界官员。或许从他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