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灶门炭治郎过了一会才明这话对己说的,受欢迎?他从来都没真想过。
“可能因为我和他们的关系很吧。”炭治郎说道,“虽然我家在山上,但和镇子上的居经常往来,久了就熟悉了。”
透无一郎:“真。”
他和哥哥同样生活在山上,但基本都给足,哥哥的脾气又不,就算偶尔去镇子里买些必品,也不会和人熟络起来,更况这样亲切的交谈。
“哥哥还多笑一点。”透无一郎说道。
透有一郎奇怪的眼神看着己的弟弟,最后道:“天天连表情都做不出来几个的家伙没资格说我。”
透无一郎:……
他高兴的候会笑啊,伤心的候也会哭,才不没表情呢。
只,在鬼杀队斩鬼,能笑的很少,让人感到悲伤的事情反倒有很多。
他还会愤怒,因为恶鬼的所作所为。
就像这次,抓走了奈良善。
灶门炭治郎走路的姿势微微有些僵硬,后面的透兄弟,像都开始愤怒了?为什么?因为他走的太慢了吗?
那就走快一点吧。
再走快一点,就位于半山腰的家了。除此之外,还有母亲和弟弟妹妹的坟冢。
隔两年多,他又回到了家里。
妹妹还鬼,但没有吃人。斩杀了恶鬼,却没有斩杀鬼舞辻无惨。
他出去这么久,要做到的事情却一个都没有达成,近乡情怯,连祭拜的话,都不道该如说起。
“……那边我的家。”远远的看到了木屋的影子,灶门炭治郎的脚步却停了下来,没有靠近的意思。他怕己过去就会哭出来,怕己因为太过悲伤脑子一片空。他闭上眼睛,将一切放空,拼命回忆着过去。
不要去想其他的,只去想那几株花。
那候他还小,祢豆子也很小,更小一些的弟弟妹妹还没有出生。他带着祢豆子出去玩,在外面摘能吃的野菜,祢豆子发了漂亮的花,摘下来对己笑,然后一口塞进了嘴巴里。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