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奈良善,凑过小声问道:“什么酒?”
奈良善秒答:“没你的份儿。”
的场雄也装作难过的说道:“真怜,辛辛苦苦,全是百忙一场。没有契约到新的式神,还险些被妖怪旅馆吞噬掉。最后连一口酒混不到。反倒是各种符丢出不少,太吃亏了。”
想着自己的日轮刀还有身上也贴着的场雄也友情赠送的符,奈良善解释了一句:“那些酒,鬼杀队更需要。”尤其是产屋敷耀哉,他脸上的诅咒开始逐渐往下蔓延,奈良善担心他坚持不到鬼舞辻无惨下地狱的那天,所以至少里面有一口是留给他的。
的场雄也了,手放在奈良善的脑袋上揉了揉:“我知道,是开个玩。”他清楚鬼杀队在斩杀恶鬼时多么危险,也知道作为鬼杀队的家主,产屋敷一家身上缠绕着多么怕的诅咒。
有一件事的场雄也没有对奈良善和蝴蝶忍提起,其实在三十年前,为了感谢鬼杀队拯救了他们的场家族的人,当时的的场家主上门拜访送了谢礼,听闻产屋敷家主身负诅咒,还曾自信满满的想要帮忙祛除作为感谢。后……险些被诅咒反噬,别说解咒,能狼狈的保下自己一条命不错了。
那不是一般的诅咒,那是积累千年的怨恨和血债,全部积压在了产屋敷一族的头上,若非知道产屋敷一族是好人,在到那红到发黑恨不得凝实体的怨念时,的场当家恨不得转身走。救助罪无赦之人,自身也会承受恶。而产屋敷一族是无辜被牵连的,当时的场当家以为自己以,事实证明他不行。
那是只有斩断万恶之源才以切断的诅咒。
谁救不了产屋敷一家,的场家也一。
对此,的场当家心中有愧,他上门信誓旦旦的给了人承诺与希望,最后得到的结却只是无法履行与绝望。三十年前的那位产屋敷家主还是个年幼的孩童,年不过十二岁,却只是对二十岁的的场当家了,接受了自己无法改变的早亡命运。
从那之后,每次谈起心胸豁达之人,或者让人遗憾的心结,的场雄也的父亲会说起他年轻时与鬼杀队相遇的事,听得多了,自记住了。
所以,他怎么能真的抢这一口酒呢。延年益寿,对于的场雄也这的健康人,不过锦上添花,有或者没有一。
“刚刚那个人,是鬼神吧。”的场雄也突说道。
奈良善没有回答。他不肯定,也不反驳,在的场雄也眼里是默认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