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模糊,身体被黑烟笼罩,烟雾越来越浓,只听见“咔嚓”一声,你赶紧闪避,但还是被锋利的剪刀刺伤了你的手臂。
现在已顾不上伤口,满是泥土的双腿还在奋力前行,这次她也恢复了精力,但她并不打算将你杀死,每次只是尝试剪掉你的衣服或旁边的树枝,似乎只是想消耗你的体力。又断断续续地跑了几个多小时,身体有些支撑不住,背后传来一阵不屑的笑声,你累的大口喘气,把支撑点放在靠着大树的肩膀上。
她紧握着剪刀,再一次,更猛烈地刺向你,这次你一下子绕到大树对面,树干被开了个口子,在你心脏的正前方卡住。
还没反应过来,你的身体被黑雾覆盖,连一点都不露出来。
当你再次看清楚环境,一阵声音传来…
愛辘猛然睁开眼,自己正站在一架钢琴旁边。少女就坐在凳子上,纤细的手指打在钢琴键上,打动了在窗外偷窥的心,它们贴在破璃窗的脸已被划得不想个人样,但依旧无法阻止它们对少女那炽热又疯狂的恋慕,渴望着得到少女的一个眼神,情绪就如无法包庇住的血液顺着那嘴角猛得往下流;她并没有把它们当回事,内心只有钢琴和她的爱人,他神秘的关心和与众不同的主动让她充满了好奇心,让她更想再深入的了解他,他的一切。
她还沉浸在自己幻想的乌托邦,脚下埋着的无数尸体也成为了她忠诚的听众,每个人的嘴巴都和她一样,每个人且是路新文。声音随着前奏的终结缓缓流出,迷惑了听众的意识;尽管少了两人,但他们也很快会成为“路新文”。
“还好我早有准备,那奇怪的老太婆卖的链子还挺好用的,现在只能听到支支吾吾的声音,果然越不靠谱的人越靠谱。”愛辘用余光环顾四周,这间音乐室及其干净,应该是每天都会扫几遍吧,看裂口女还没发现,愛辘先呆在那儿,让她放松对他的警惕,等了几十分钟,一动不动,汗一滴不漏,脸都是呆呆的,裂口女果然对他有所松懈。
“叮铃铃,叮铃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