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小桃子两岁了。小宝贝聪明伶俐,整天问这问那,叽叽喳喳,煞是逗人喜爱。
都说女儿是爸妈的小棉袄,只要爸爸妈妈一下班,小桃子就会粘在一起。大人们去哪儿,也一定会带上她,从来没有单独离开过。
……
芬芳所在的车工一组,是车工工段的先进小组,全组十三人,一半以上是老师傅。这些老师傅的技术好,可以说,个个在工段中都称得上“杠杠的,””提帽子的”人物。
单位里好几位(所里,厂里,段里)领导都是从车工一组走出来的。这车工一组真是个出干部的窝子,大家戏称它为“红色摇蓝”。
芬芳走出学徒期,刚分到车工一组时,是心存优越感的,她以为自己的技术好,应该不会落伍。
车工工段经常组织技术比武活动,在确保生产任务完成的同时,还要搞些竞赛、评比之类。
每次活动评比,芬芳总是排不上前列,练兵栏的小红旗一次也未插上自己姓名的位置。
“看来,在车工一组,你芬芳的技术算不上最优秀。”每次竞赛后,芬芳都这样想。
车工工段每次竞赛小结,芬芳从存在的问题中找到了自己的不足。
每次竞赛后,她都会同老公鲁大大一起探讨,从中找到与老同志的技术差距,明白自己存在的薄弱环节。
要知道,学工期学习只是基础的技能,出徒后的实操过程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只有百尺竿头,才能更进一步。
于是,芬芳更加努力的钻研技术。她暗下决心,只要深下了功夫,就能把铁棒打磨成绣花针来。技术好了,就能出人头地,那流动的小红旗,就会猎猎飘扬在车工工段练兵栏我的大名旁。
开动脑筋,不耻下问;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为了使自己不断升华,技术水平登上新的台阶,芬芳注意从细处着手,练好内功。
她知道车工是三分车床七分刀具,就是说,要想干好车床首先要“武器”趁手,即磨刀水平要过硬。
比如刀具加工中的铰刀,钻头,合金刀盘等刀具的加工,要作到最快最简单,把刀具磨损降低到最小。因为加工这种产品,硬度不比你的白钢刀低多少。你的合金刀子磨得好坏,完全影响到你的成绩。
其次,就是多干多练,反复进行外圆,内孔,长度,锥度,螺纹的结合练习,和复杂的车削练习,如内外梯形螺纹,蜗杆,细长轴,薄壁套等,更熟练地学会了使用中心架和跟刀架……
功夫不负有心人。
一年之后,芬芳的技术水准出现了一个飞跃。好学的芬芳,技术上日趋成熟,在全段也算得一把好手了。
理所当然的,一份耕耘一份收获,车工工段练兵栏上,小红旗总是在芬芳大名旁迎风招展。
……
一天,芬芳回家告诉老公鲁大大,说她要与芶段长出趟远差,到省外一个协作单位联系业务。大大嘿嘿一笑:“我们芬芳成了头儿的红人了。”
小桃子摇着妈妈的手:”妈咪,我也去,带我去嘛。”
“不行,妈咪有事,不是去玩。桃子乖,妈咪给你带好多好多好吃的。”
“不准说谎,”
“听爸爸的话,哦,乖乖。”
……
芶头儿青睐芬芳是有道理的:她人年轻,有姿色,有酒量,技术好,会来事,用她“公关”肯定是把好手,况且……
半年前,他带领芬芳等十名车工磨工好手去友邻厂支援某科研新品时,就常对芬芳她们玩笑似的“伸手伸脚”,挤眉弄眼的,而飞给他的却是一支支冷箭。每每遇到那不高明的几招时,芬芳就一指芶头儿前额,嘟噜一句”馋猫”了之。
不错,芶头儿是把好手,他在车工工段也是有资格的人。从工人,班长,一般干部,再到工段副,尔后再转正,一路走来,也算是领导的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