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记被那女子所见。
“红鸢?你是何人?”那女子见那印记,瞳孔收缩,脸上全然是不可思议。
“我......”陈若凌也不知如何诉说,且眼前这人她并不相识,也只淡淡的瞥见过一眼。
“进来说。”那女子挥了挥手,示意让他们进来。
房内一片富丽堂皇,金花华凤,奢华不庸俗,不逊那城王府。
林秋莹目瞪口呆,这堂皇之像,除了自己城府与那冰玱城府,她还从未在外所见。
“坐。”那女子让眼前的陈若凌坐下,接着便问:“你是何人,为何身怀红鸢之术?你可认得华鸳?”
一连串的问题,使陈若凌顿时脑子里空白,看了看房外廊道的萧叙,咽了一口唾沫。
“快说!”见陈若凌愣在原地,不由心里一阵焦急,手猛的拍在桌上。
“我......我......陈璃,华鸳是......是我师娘。”陈若凌微微颤抖,显然被眼前那女子惊到了。
“红邺门的人?”这女子眼神暗淡,不知为何透露出了一丝悲伤,“红邺门七年前被灭门了,如今却还有活口,倒是奇迹。”接着,她瞥了一眼陈若凌腰间的噬魂珠,喃喃道:“噬魂珠......圣女......原来如此。”
“敢问,前辈你是认识我师娘吗?”陈若凌缓过神来,淡漠的看着眼前这情绪多变的女子。
“不错,华鸳是我妹妹。”那女子叹了口气,看向陈若凌脖上的印记,撕心裂肺的痛苦涌入心头。
“什么?你是......华鸯”陈若凌心里震动,她不敢相信,师娘日日所提的姐姐,惊是眼前这位女子,看外相,倒是有几分相像。只是她的师娘可从不特别打扮,她所见的,都是朴素简单。
“嗯,她生前与她那相守一生的夫君将红鸢术注入你的体内,真的好运气,可惜......真傻。”华鸯说着,脸上漏出了一丝笑容,是痛苦的,后悔的。
“何时?我为何不知道?”陈若凌像是入了个迷宫一般,迷茫、内心空洞。
“你十五岁生辰,若我没猜错,那日你定喝了一杯名为‘忘忧′的酒。”华鸯缓缓开口,目光定到了桌前的柜子。
“你......你,这也知道?”陈若凌不可思议的惊声叹道,感觉以前的自己像是一直被什么监视囚锁着,多年后自己才得以知道。
“我与她有来信,那日,他们早已知晓不过两年,沈巍必会侵入红邺门,且无力回天。”华鸯的手逐渐握紧,眉头紧蹙,“我曾劝过她,她还是躲不过人的七情六欲,偏要跟那张成誓死护那红邺门,最后......该死,当初就千不该万不该让他们相遇,那时我竟没能救出他们……”声音微微颤抖,眼中透露出了血色,此时的华鸯被悔恨交集,情绪有些失控。
“这......这一切......”陈若凌不敢信息自己所听到的,“难怪师傅师娘放我下山,还让我带走噬魂珠,他......他们......”眼眶中瞬间充斥着泪水,她心怀恨意,深深的被刺激到了,接着她抹去将要从眼中流出的泪水,轻声道,“所以,他们借我躯体,传承力量,免得那冰玱王得逞,对吗?”
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华鸯竟一时不知如何开口,愣了一下,只是摇摇头。
陈若凌顿时没神,心中烦乱,并未开口。
“暂且不提这些,此次你们来寻我,为何事?”华鸯调整好情绪,将主题转移。
“华鸯姑娘可知六星阵?”郑晔看着眼前情绪稳定的华鸯,这才开口。
“难怪前几日六星冤魂被放出,难不成是你们?”这世间之事,似乎华鸯无所不知,瞥了一眼陈若凌,接着又说,“六星阵……你所破?”
“确是我解的。”陈若凌转过头,苦闷的脸上勉强挤出一点无奈的微笑。
“倒是好胆量,按时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