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枪,没有吓到你吧?枪这种东西,对我们军人来说都是老朋友了,人不离枪,枪不离人。说真的,我脾气也不好,不过现在是收敛多了。小时候我的性子是最急躁的。”
容瑾说着,顿了一下,把一只手拍在陆文涛的肩膀上。
陆文涛登时感觉好像有千斤重担压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差点儿站立不稳,右肩瞬间坍塌下去半截儿。
容瑾装作没有看到,一边摩挲着枪口还在微微发热的黑色手枪,一边冷笑着,意味深长的说起了自己小时候的一件事:“小时候,我跟我的一个朋友玩的特别好。有一天呢,我和我的朋友同时喜欢上了一个玩具,可是那个玩具很昂贵,需要攒很久的零花钱才能买得起。我的朋友自制能力差,每次拿到零花钱总是很快花完,所以他很久都买不起那个玩具。但是我就不一样了,我每次拿到了零花钱都会把一大半存起来,就这样一直存啊存啊,存到大半年,我终于攒够了钱,高高兴兴的去百货商场里把那个玩具买下来了。我非常喜欢那个玩具,我把它摆放在我们家最显眼的地方。有一天,我朋友来我家找我玩,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玩具,他眼睛一亮,他打起了那个玩具的主意。他趁我不主意的时候,总是偷偷拿我的玩具玩,尽管我已经警告过他我非常讨厌别人碰我的东西。你猜后来怎么着了?”
容瑾笑着,看着陆文涛,但是陆文涛额头的汗已经开始不停的往下掉了。
现在,陆文涛背后的半截衣服都被冷汗打湿了,不是累的,是吓的。
见容瑾的眼睛泛着冷光,不说话,陆文涛心虚不已,结结巴巴的问道:“后来……后来怎么着了?”
容瑾眼底闪过一抹狠戾:“后来,我在学校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他暴打一顿,让他鼻青脸肿,颜面尽失,再也没有脸去那所学校上课,不得已转学了。他应该庆幸我当时还不知道怎么使用枪,不然,打在他身上的可就不是拳头了,而是——枪子儿。陆大夫,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