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顾容瑾的手表之后,张文文内心更加坚信自己定下的目标没错。
顾容瑾绝对是个值得她花心思拿下的人!
傅文书今天也没少喝酒,此刻正随性地瘫坐在地上,背靠着沙发,一只手撑在膝盖和额头中间,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养神儿。
张文文走过去,倒了一杯温水,扶着傅文书,让傅文书把醒酒药吃了。
过了一会儿,傅文书终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感觉好点儿了么?”张文文轻声问道。
傅文书感激地点了点头,对张文文笑道:“感觉好多了。”
张文文这才松了口气,扶着傅文书坐起来,让他半靠在沙发上,叮嘱道:“你今天也没少喝,虽然吃过了醒酒药,还是再睡一会儿吧。”
喝醉的傅文书像个听话的乖宝宝一样“嗯”了一声。
不远处的顾容瑾看到张文文照顾傅文书的这一幕,不禁勾唇一笑。
能让傅文书这么听话的女孩子,他还是头一次见到。
吃了解酒药,顾容瑾感觉胃部舒服了很多,没有灼热的痛感了。
他缓了缓神儿,打算站起来去前台先把账给结了。他这群兄弟没别的特长,就是抢着买单最擅长,顾容瑾决定这次趁他们都喝醉了自己先把账给结了,这样就没有人能抢到他前面了。
顾容瑾强撑着身体,走去了前台。由于是“老地方”的熟客,顾容瑾少不了和餐厅的老板闲聊了一会儿,便耽搁了一些时间。
再回来的时候,顾容瑾推开看到包厢的门,看到包厢里的场景,心里却吃了不小的一惊——
只见原本杯盘狼藉、一片凌乱的包间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所有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人也都被扶到了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
其他人都在睡,只有丰莎和赵凤梅、张文文三个女孩子还清醒着。
丰莎和赵凤梅两个女孩子正拖着下巴旁若无人地小声聊天,聊到开心处两个人笑得花枝乱颤。
很显然,这包厢不可能是丰莎和赵凤梅收拾的。
京都本地女孩儿大多是娇生惯养的,这么屈尊玉贵、收拾东西、照顾人的事儿她们可不爱干。
顾容瑾不动声色地向张文文的位置看了一眼,只见张文文此刻正耐心地喂喝的迷迷糊糊的严子文喝醒酒药,等到严子文把醒酒药喝下去了,张文文又把严子文扶到旁边一个空着的沙发上,好让她能够用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躺着。
顾容瑾心想,这包间必定是张文文收拾的无疑了。
这姑娘可真是勤快得令他耳目一新。
顾容瑾走回方才自己坐的位置,要坐下的时候,一个恍惚,身子不小心摇了一下,胳膊便不小心磕在了沙发的实木扶手上。
张文文听到了动静,忙走了过来,担心地问顾容瑾道:“怎么样了?”
顾容瑾不以为意地笑着摇了摇头:“小磕碰而已,没事儿。”
张文文注视着顾容瑾,认真地说道:“你刚才这一下磕得可不轻,这是磕在了木头上还好,若是不小心磕碰在了什么钢的铁的东西上,后果可不堪设想。虽然你刚才已经吃了醒酒药,但药效还没有完全发挥出来,最好还是配合穴位疏通一下,加快血液循环,好让药物更好地发挥作用。”
顾容瑾知道张文文是燕京大学医学系的学生,而且这姑娘也长得一脸人畜无害的天真模样,因此对她的话不假思索便相信了。
顾容瑾便问道:“怎么个疏通法?”
张文文说道:“你坐好别动。”
说着,张文文便扁起了袖子,看起来很专业地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双手,绕到顾容瑾身后,两手的拇指轻轻地按住顾容瑾太阳穴的位置。
张文文上一世因为长期坐着学习,颈椎上有些不适,因此经常隔三差五去学校附近的一家中医理疗店按摩,为此还办了按摩店的年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