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好,很好,本侯爷今日一定要在所有人面前,将你剥皮抽筋,让你知道得罪本侯爷的下场是什么?!”
一边怨毒地咒骂着,他一边给手下使了一个眼神,那些混迹在人群中的狗腿子,立刻向着墨昀一众围去。
这种异动,自然引起了周语涵身旁一位灰衣老者的注意,他冷冷瞪了那几人一眼,压低声音问道:“小姐,要将这些杂碎处理掉吗?”
“不用。”周语涵摆了摆手,生怕闹出动静再惊吓到了墨昀,毕竟他的“疯症”时好时坏,虽然这些天没有复发,但万一受到惊扰,就大大不妙了。
说着,她还一脸关心地看了墨昀一眼,并下意识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饶有深意地说了一句,“昀哥哥,你是第一次参加外门大比,不要害怕,凡事有我呢。若是有人敢暗算你,我和管家爷爷都不会放过他们的。”
她这话是有意说给韩烈手下听的,其中的警告意味明显,若是那群人敢在她面前动墨昀一根汗毛,后果将不堪设想。
那群人都不是傻子,自然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一个个忌惮地看着他们,不敢上前半步,为首之人则回身看了韩烈一眼,在其怨毒的目光指示下,那群人才不甘心地让开路,但却像狗皮膏药一样尾随着他们。
墨昀知道他们是怕自己跑了,回身看他们时,还一不小心打了个喷嚏。
那群人在落石涧吃过他的亏,再加上灰衣老者的震慑本就战战兢兢的,此番又被他喷嚏惊了一下,吓得连退了数步。
见又被戏弄,一群人狠得咬牙切齿,而如此滑稽的行为立刻引来一阵哄笑。
这一幕当即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在众人惊叹而又炙热目光下,他们浩浩荡荡地向着广场中央行去。
因为周语涵身份比较尊贵,哪怕她只是一个外门参赛弟子,也在看台上给她预留了一个位置,原本她是不想坐在那里惹人注目的,但考虑到韩烈的狗腿子散布在台下,生怕他们暗算墨昀,所以她还是决定带着墨昀到那里等候比赛。
此刻,整个看台上已坐满了人,除了一些有身份的王侯外,还有几位天星门的长老和执事,他们负责玉衡峰剑道外门的比试,彼此间也热情寒暄着。
见到周语涵一众上台,看台靠中央位置的一位面色枯槁的精瘦老者微微一怔,随即,神情中有着难以掩饰的兴奋和激动,他也顾不上与一旁的将军攀谈,立刻领着几个执事走上前相迎。
“来了?”他乐呵呵笑了一声,虽然他双手负于身后,但看向周语涵的目光中也有着难以掩饰的谄媚之意。
往年的外门比试,周语涵根本不屑参加,这也让门主和一众长老甚为头痛,毕竟他们天星门受人之托培养周语涵,若是连内门弟子都不算,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十长老好。”周语涵随意应了一声,便在灰衣老者和小兰的保护下,悠然地向着不远处的座位走去。
与灰衣老者点头示意了一下,十长老吴燃立刻取出传音令,将此事禀告给了门主。
虽然对一个小辈恭恭敬敬让他有些不爽,但毕竟完成了门主的嘱托,他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落地,何况周语涵的身份过于神秘,连门主都讳莫如深,所以想想也就释然了。
却在这时,他身旁的一位执事,突然站了出来,言辞狠厉地拦住了周语涵身后的一个少年,“此处是贵宾席,无关人等速速离去!”
吴燃斜瞥了那少年一眼,立刻认出了他就是最近在宗门传的沸沸扬扬的人物,神情中也多了几分鄙夷,“原来他就是那个废物少年墨昀?”
关于他和韩烈的恩怨,宗门上下无人不知,俨然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吴燃平素与韩晨关系要好,自然知道他们之间的恩怨,但碍于周语涵的面子,他也不便插手,而手下此举则正合他的心意。
周语涵不知从哪冒出一个耿直的执事,一边埋怨自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