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呢,没和你一起回来吗?对了,也不见白云子大祭酒?”
庾献听的糊涂,连忙道,“弟子牵扯到佛门教劫之中,和青青子师叔走散了。因为事情紧急,只能自己从子午谷赶回来。”
阎圃听了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你走的是子午谷啊。”
又解释道,“掌教等的急,又见你迟迟不归,所以让白云子大祭酒推算了一番。你身上似乎有镇压气运之物,白云子大祭酒推算不准,只知你不日就能回来。所以掌教让白云子大祭酒去褒中等候了,没想到你走的是子午道。”
听了阎圃这话,庾献心中怪异。
以张鲁那温吞的性子,怎会这般着急要见自己?
哪怕是搬山道人的检举再羞耻,也不至于八卦到让两个大祭酒去找自己的份上吧。
庾献心中纳闷,只是此事着实不堪,庾献也拉不下脸的详问。
于是转开话题问道,“看来倒是错过了……,道长这是从哪里回来?”
阎圃见庾献脸色怪异的打量那些仪仗,不由苦笑道,“贫道清点各县户籍刚回。想不到我一个山野之人,也有一日这般沐猴而冠。也不知道那郭嘉给掌教灌了什么迷魂汤,非要趟这乱世的浑水。”
庾献听见郭嘉的名字,立刻感受到压力扑面而来,整个人都有些不淡定了。
躲了关中的贾巨佬,还有蜀中的郭巨佬。
老子真是把这些大哥得罪的明明白白。
下意识的,庾献就追问道,“那郭嘉人呢?”
阎圃对郭嘉颇有微词,只淡淡说道,“他应该和张修一起,先一步赶往南郑了吧。”
“那郭嘉从拜入小师君门下后,屡出奇谋,深得掌教信任。后来被掌教派去和妖巫张修分掌兵权。没想到的是,郭嘉不但没让张修生出芥蒂,反倒相处的甚是融洽。这次能顺利进入汉中平原,大半功劳都在此人身上。在年轻弟子当中,此人的威望倒一时无两。”
庾献听了既觉得理所当然,又越发不安起来。
葭萌关四将投降之后,陈调只有庞德可以依仗,手中兵将本就捉襟见肘。
以郭嘉这么高的配置,帮着打下汉中,根本算不得什么。
只是这本该在天下周旋如龙的顶级大军师,在这小小一隅腾挪,到底是图个什么呢?
庾献揣着袖子,默默想了想。
——和我应该没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