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看出个屁来,你家就数你最不成器了,闪一边去。”草上飞盯着赵员外说。
“我就不!”赵员外梗着脖子:“做生意要有个生意样子,今天你动一下乌先生,我就告诉我姐去,就说你背着她纳妾了。”
“你!”草上飞额头青筋直跳,终究还是害怕了家里的母老虎:“那行吧,是与不是,明天就知道了。今晚各位就现在山寨里住下,夜里别乱走动,小的们不认识你们,误伤可就不好了。”
“我跟乌先生他们住一起!”赵员外又梗着脖子喊道。
“随你。”草上飞挥挥手,满不在意。
听到这话,众人放下了刀,看来只要不离开这座山寨,草上飞就暂时不会对他们做什么。
夜里,后山。
“赵员外,这事怎么闹的?”李昭阴沉着脸,扮黑脸。
赵员外一脸委屈:“两位,我真不知道此事,谁知道我姐夫发什么疯,不过你们放心,有我在,保管几位平安无事。”
“节级,赵员外此人我是信得过的,这中间怕是真的有什么误会,等明天解释清楚就好了。”乌先生在旁边劝着,扮红脸。
“就是就是。”赵员外赌咒发誓。
“赵员外,你手里是真的有一批货要出手,还是诓我们的?”李昭死死盯着赵员外问。
“是真的有,三天前还在城外的庄子里,就是我姐夫听说了要跟永昌县的人交易,这才拉到山寨。”
说到这里,赵员外意识到了什么:“这事是我姐夫背着我做的,我真不知情。”
“那好,我再问你,你这批货是从哪儿来的?”李昭做出半信半疑的样子。
“这……”赵员外有些犹豫,要是供出了货源,李昭把自己踢开跟上家交易怎么办,不过看看眼下处境,是自己不对在先,想了想,还是说了实话。
“是从广渡寺主持光智和尚那里拿的,每做成一单生意之后,给我五成利。”
“光智!”李乌二人对视一眼,怪不得这么久都没打听到光姓之人,原来是个法号。
光姓、武器、还搞批发,跟账簿对上了,看来这事确实是草上飞单人所为,也是冲着自己来的。
眼下只能见招拆招,不过这么久了,意外收获一条账本的线索,也算一喜。
深夜,赵员外睡下后,李昭安排丁六盯死了他,自己悄悄和乌先生商量了起来。
“先生,你咋看这事,草上飞背后是谁指使的?”
“无外乎三种缘由罢了。一种就是草上飞见财起意,这种最不可能,我们只是来看货的,定金都没带,不至于一见面就动手。”
“另外两种嘛,要么是刘镇将背后指使,要么就是黑虎寨逃脱的大当家指使。”
李昭沉吟片刻:“若是刘镇将,应该是为了求财,不会害命;要是黑虎寨大当家那边的话,就是要那个账本。”
“对,明天等草上飞开口就知道了。”
“那就明天再看,我让韩立装作路人尾随,这么久见我们不跟他联络,应该会回去通知李丁,明天不管怎样,都能见分晓了。”
第二天中午,正等得心焦时候,小喽啰过来传话,当家的要见他们。
草上飞把几人喊到了堂上,一拍桌子:“诸位,我山下的兄弟打探消息回来了,看来是真的误会诸位了。”
“姐夫,我就说吧……”赵员外委屈地喊道。
“你闭嘴!”草上飞一瞪眼睛。
“既然事情弄清楚了,那我们可以下山了吧?”李昭问道。
“哎,事情是弄清楚了,不过几位先生来做生意,生意还没做怎么就要走,莫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心虚了?”
李昭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土匪脑子咋长的,闹成这样了,还想着做生意。
不过人在屋檐下,暂时服软:“那大当家想怎么做生意?”
“先